但是,第一次遇到她那天,下着丝线般温柔的细雨。 夏末秋初,南方的夏天是囊括了九月的,前些日子天空中积攒的云团层层叠叠交替出灰暗的雨色。我对雨的气味很敏感,那种沉闷,浑浊,把肺部挤压成一张纸的温吞感觉,非常非常让人讨厌。 打着石膏的右手吊在胸前,尽管是这幅可怜兮兮的残疾模样,却没有人再敢在校门口的小巷子里堵我,那群狗日的畜生在我拳拳见血的暴揍下进了医院,不养个十天半月根本下不了病床,呸!活该!傻逼玩意儿。 谁让他们尾随陆北回家的?看我不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妈的,晦气!陆北那女人也是,我帮她处理了麻烦不但不感谢我,反而骂我乱来?我怎么乱来了,不就是右手骨折嘛,没有右手,我还有左手,没有手,我还有脚。 越想越郁闷,根本不想他妈的回家,我坐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