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修剑术愈加精湛,冷鸩清这些年愈加懒,下个山都不愿意了,所有大小事务,也全都交给了尘修,含心。
少年本就叛逆,即使是梓清峰弟子,也有几分不羁,这其中最有代表的人,恐怕就是含心了,含心近几年,是愈加顽劣,虽然听话,却还是有一点管不住了,和安漠水颇为相似。
含心剑术不精,问灵却是十分在行,去年的问灵大会,他不知从哪儿寻了一剑玉面萧,居然拭出了上古灵兽屿,大会上的人纷纷惊恐,交头接耳起来,都在低声探讨是谁家的弟子。
冷鸩清当时正在玩茶杯,完全不知详情,只知道后来有很多人上前攀谈,道:&ldo;鸩清君!你家弟子着实是有天分啊!&rdo;
&ldo;我看这弟子天分如此高,定是鸩清君教的好啊!&rdo;
冷鸩清莞尔,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这什么,只得讪笑道:&ldo;是啊,是啊。&rdo;
掌门近几年渐渐淡出了修道界,几乎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冷鸩清,一些什么大会,冷鸩清去;一些什么商谈,冷鸩清去;一些什么打架,还是冷鸩清去!
虽说冷鸩清去了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却还是很累的啊!
白昭离这些年,颇有几分待休老人的模样。
时光荏苒,一晃眼便是四年。
阳光冉冉,颇为暖和。
此时的冷鸩清,正摊在太妃椅上晒太阳。
&ldo;师尊。&rdo;
一名白衣男子闯了进来。
他一身白衣箭袍,蜂腰削背,一双白靴子向着冷鸩清迈近,英姿勃勃,眉清目秀。
冷鸩清道:&ldo;嗯?&rdo;
含心道:&ldo;师尊,有人寻你。&rdo;
冷鸩清眼皮都不翻一下,声音慵懒道:&ldo;你去打发了吧。&rdo;
含心道:&ldo;弟子原本也想那么做的,可那人说要亲自见师尊,不然就不走。&rdo;
冷鸩清缓缓的睁开了眼眸,道:&ldo;还有这事?&rdo;
含心颔首。
冷鸩清道:&ldo;那人姓甚名谁?&rdo;
含心道:&ldo;姓王,名小西。&rdo;
冷鸩清倏地从太妃椅上坐了起来,道:&ldo;王小西?&rdo;
含心颔首。
冷鸩清二话不说,迈着腿就走了。
&ldo;她在哪儿?&rdo;
&ldo;大殿。&rdo;
二人直奔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