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句后,她拿着杯子开始接温水。
“来了。”
卫生间,洗漱刷牙完毕的白行简应了声,只是声音小又哑,传播距离估计不足半米。
“先吃药,再喷喷雾。”
从卫生间出来后,冯诗祈像个大姐姐一样,带着他在餐桌前坐下。
“诺,胶囊。”冯诗祈从铝箔板中挤出一颗胶囊。
白行简摊开手心接住,往嘴里一扔,又接过递来的温水,“咕咕咕”地灌了几口。
杯子里的水瞬间消失一大半。
冯诗祈忍俊不禁:“水娃啊你,吃颗药喝这么多水。”
白行简放下水杯,声音沙哑道:“只是有点渴。”
虽然医师说尽量少说话,但医师也说了小声说话并不会有什么事。
“是吗?”
冯诗祈挑了挑眉,也没往下追问:
“转过来,抬头看我,啊~”
“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这是在给你喷喷雾呢。”注意到白行简古怪的眼神,冯诗祈抿了抿嘴唇,眼神缥缈:
“跟照顾小孩似的。”
听见这话,白行简似笑非笑着张开了嘴巴。
冯诗祈的手微微颤抖,不过喷雾的工作依旧被她十分顺畅地完成。
“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吃早餐,我先回房间了。”
没有看白行简,冯诗祈拿着药盒与喷雾,步调颇快地逃离了此地。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脸色泛红地抵着房门,心跳如狂:
“阿简刚才那眼神是在索吻吗?”
“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什么盯着我的嘴唇看?”
“之后他再这样怎么办?”
冯诗祈有些受不了白行简刚才那垂涎的目光,这种感觉与之前在《天团新时代》的舞台一模一样,酥酥麻麻的从心里泛开,很异样。
……
半个小时过去。
梅婕带着早餐归来,与白行简、冯诗祈一块儿吃了起来。
餐桌上,他们俩都很正常,仿佛先前什么都没发生。
早餐过后,白行简将《青花瓷》的简谱拿了出来:“下周我估计是不能参与《颂古》的录制,所以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白行简冲着冯诗祈笑了笑。
关于“青花瓷”这个选题,《颂古》节目组并没有事先准备,因此这一周《颂古》的录制他们并未参与,被安排到了下周。
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谁能想到白行简发生了急性喉炎。
下周三就要录制《颂古》,这肯定是来不及。
所以,这个重任就只能交给冯诗祈。
“没问题,阿简你好好修养。”
冯诗祈点点头,接过简谱,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