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说唱圈尤为常见,经常听说唱的听众应该对“道道道道道道”“mai”“kelevenontheboat”这些水印不陌生。
听到水印的时候,周茉和周子文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可随着《海底》的播放,她们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了。
4分16秒的一首歌很快就播放完。
当歌结束后,周茉和周子文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已经变得湿润的眼眶。
致郁,这首歌可太致郁了。
无论是编曲还是歌词,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窒息感,让人沉入海底,绝望到看不到一丝阳光。
“忘记跟你讲了,葳姐说,这是写给抑郁症患者的一首歌。”周子文抿着嘴唇说道。
之前她还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但听完这首《海底》后,她知道了,而且她心头也很是堵的慌。
“啊?!”
周茉醒了醒鼻子,颇为惊讶:“那白行简还将这首歌给我唱?”
像这种为特殊人群而写的歌,都具有弥足珍贵的意义,可白行简居然把这首歌拿出来给她唱。
这家伙是真的不把自己的歌当歌吗?
“他说你的声音很适合这首歌。”周子文转述郑葳的话。
“这样吗?”
周茉从《海底》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握了握拳头,“那我会好好努力,不辜负他的期望的!”
就要这首《海底》了!
在【致郁】主题上,其他歌跟这首歌相比,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可比性。
……
临江市,时值正午。
酒店房间的餐桌上,白行简、冯诗祈和梅婕,又聚在一块儿吃起了中午饭。
只不过此刻颇为安静,除了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祈姐,晚上还吃小龙虾吗?”
安静的餐桌上,白行简忽然问了句。
从早上到现在,便宜姐姐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就不信了,这次还能不说话不成。
冯诗祈夹菜的动作一滞,抬起头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夹菜送进嘴里,然后银牙一咬,声音略显清脆。
白行简眼睛微睁,也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不说话了,继续专心吃饭。
而就在这时,冯诗祈却是开了口:“早上葳姐找你什么事来着?”
梅婕此时也抬眼望了过来。
白行简如实招来:“咱们公司有个女歌手缺首【致郁】类型的歌曲,葳姐问我有没有这样的歌,我刚好有一首,就这么简单。”
“致郁?”
梅婕眼前一亮,“行简哥,你说的那位女歌手不会是周茉吧?”
“没错,就是她,你怎么知道的?”白行简好奇问道。
“嘿嘿嘿。”梅婕笑着说道:“因为我在追《我真是歌手》这档节目。”
听到这里,冯诗祈疑惑的目光渐渐变得明了。
“所以你又拿了首歌给别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