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吴丽雁的小爆脾气就下去了,并对宗昱袍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转身大步离去了。
光是看现在的擂台战,并不能看到白乔墨真正的实力。
所以接下来的战斗没必要看下去了,吴丽雁也就不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知道白乔墨有越级战斗的实力,纪远也有点吃惊,他对宗昱袍说:“如果白乔墨真的精通阵法,那他真正的战斗力会有多高?”
就算宗昱袍能在擂台上打败白乔墨,也不见得他的战斗力就真正在白乔墨之上吧,毕竟后者还有隐藏手段没施展出来。
身为高明的阵法师,纪远很清楚将阵法运用于战斗中,带来的杀伤力有多大。
宗昱袍终于黑线,这一个个的,居然都在担心他会输,他冷冷地说:“等赛后,我还是找你练练手吧。”
纪远立刻闭嘴,刚才那话惹火这家伙了。
其他人看得激动,可对龚立权这伙人来说却恼火得很。
连元液境中期上台,都没能拖延多长时间,这么快就被白乔墨解决了,那其他人上去能发挥的作用有多大。
他虽然很想将元液境后期的选手叫上去,但人家也未必听他的。
元液境后期的,那都是种子选子,轻易不会上台,上了台就是冲最终的擂主而去的,谁也不愿意折在半途中。
“继续上,耗不死他,我就不信他体内的元力无穷尽,不要给他休息时间。”
“好,那我来吧。”
又一个元液境中期修者跳上台去,两人互报了姓名后,裁判启动防护阵法,宣布可以后,两人再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其他修者也渐渐地看出问题来了,连续三人,都来自同一个势力,也就是皇家学院,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吗?
烈风宗不少弟子也被吸引到三号擂台这边,其中一个上过擂台的聚气境弟子问边上的人:“秦师兄,你说这皇家学院的弟子是什么意思?接二连三地挑战同一个人,而且连对方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
秦师兄,姓秦,名坚,元液境后期修为,人如其名,他的性格非常坚定。
秦坚目光向龚立权等人站立的位置掠过,冷笑一声:“他们的用意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就是想用车轮战耗死白乔墨,如果能将白乔墨踢出六十位擂主之位就更好,那些人做事不一惯如此霸道,不过也许这回会踢到铁板上了呢。”
师弟抽气,之前他还不敢猜,没想到竟真是这般:“他们也太过分了吧,这联赛又不是为他们皇家学院一家举办的,还不让别人出头了?秦师兄,他们会不会将这种手段用在你身上?”
秦坚嗤笑一声:“用了也不怕,而且他们现在盯着白乔墨一人也就够了,哪里有闲心管旁人。会盯上白乔墨,或许有风炼药师的原因吧。”
不管是风鸣夺了炼药师赛的冠军,还是豪掷一千多万元晶买白乔墨夺冠,估计都惹得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不高兴了,就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人。
“秦师兄秦师兄,宗昱袍也在这里看白乔墨的比赛。”
秦坚知道师弟想说什么,他道:“宗昱袍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宗昱袍看不上这种手段。”
这是高手与高手之间的惺惺相吸,互相间总能明白一些对方的想法与骄傲。
擂台上,白乔墨再度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用长枪将对手送下了台,做得非常的干净利落,连拖延时间减少消耗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如此直白地向那伙人宣战。
将这人再度送下台后,白乔墨的脸色都没白一下,而且直接将手中长枪往前一掷,枪尖指向龚立权这伙人所在的方位,毫不客气道:“再来!”
风鸣还在台下不嫌事大地跟着叫喊:“来啊,车轮战尽管亮出来,看我白大哥会不会怕了你们。”
干嘛要替这伙人遮掩,就是要将他们的行径,暴露在所有参赛修者面前。
他们自己都不要脸,别人干嘛还要替他们遮脸?
有人如烈风宗弟子一样发觉不对劲了,也有人光顾着看白乔墨战斗了,哪里想到别的事情。
现在被白乔墨和风鸣联手揭穿,顿时炸开了,那是皇家学院的弟子吧,皇家学院的弟子如此不要脸的吗?
龚立权等人万万没想到这二人会揭穿这件事,难道不该默认下来并默默承受的吗?
他们不知道自己站的地盘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皇城,这里是他们说了算。
他们习惯了肆无忌惮,也习惯了没人敢跟他们计较,除了忍让别无他法。
可谁想到会碰到风鸣和白乔墨这种,就是不按他们节奏走的人。
龚立权等人立即成为焦点,并遭到不少人的指指点点,顿时脸黑如墨,恨不得掐死风鸣这个该死的双儿。
龚立权也恼火了:“我们做的有哪条违反规定了?输不起就别上台挑战。”
风鸣叉腰反击:“我说你们违反规定了吗?说谁输不起呢,输不起的难道不是你们吗?如果不是规矩不允许,我真想让你们这些家伙一起上台,看我白大哥会不会怕一下。”
“你们既然敢做还怕被人说嘴吗?继续上啊,车轮战继续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