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逐月没有反抗,乖乖地脱了鞋子,很快她鞋底的一个GPS定位器被搜了出来,然后被弄毁了。
搜身的人,还粗暴地抓了许多下她的头发,似乎担心她把定位器藏在头发里一样。
腰部的蜂鸣也引起了怀疑,虞逐月淡淡地说:“裤子的扣子。”
对方显然有些狐疑,虞逐月问:“要我脱了?”
估计是从未遇见过如此镇定,甚至有些轻松的对象,对方还有些愣神。用眼神请示了不远处的人以后,她仔细检查了裤子的扣子,没有发现异常以后,才冷冷地说:“不用!”
检查完以后,虞逐月身上的东西也被搜刮了干净,失去了向外界求援的渠道,可是她看上去还是那么镇定,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这样的表现,实在是令人疑虑重重。
监视器后面的女声说:“她就是这样,总是一副死人脸,好像世界上没什么她在乎的事情一样,全世界就她最了不起!”
那个浑厚的声音说:“看了那么久的监控,我觉得她确实有些了不起!”
“你——”女声显得十分愠怒。
被搜光了东西,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罩了下来,然后被捆住了双手,确定她无法挣脱以后,那些人才带着她往前走。
这一路还坐了一段时间的车。
一直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建筑前,车才停了下来。虞逐月也被摘去了黑布袋子。
这是一座废弃的寺庙,以前拜佛讲求诚心,很多寺庙都修在深山里,人们要千辛万苦的爬上山才能拜佛。现在这座庙是破败了。
那些人能找到个这样的地方也不容易。
在虞逐月打量这破庙的时候,更多的人出现在了她身后。
虞逐月没有在意,直接朝着寺庙的门走了去。
扫视了一下这不大的寺庙,虞逐月问:“人呢?”
“我们都在这儿呢!”后面有人粗生粗气地说。
虞逐月看都不看说话的人一眼,说:“背后的人躲躲藏藏的,不就是想让我一个人来这儿吗?我到了这儿,为什么却不敢出来呢?那么大费周章的,真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如直点来的痛快。”
其他的人都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