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凶杀吗?
吓人呐!
我嗖嗖,两步遁过去,刚要说声:“住手!”
冷不丁,我看到了苗家小妹,苗媛媛正用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望着我。
“你想干啥子。”苗家小妹,一脸紧张地问我。
我探头探脑,朝屋里瞅。
“哎,你们这是给人治病吗?我瞅瞅咋治的。”
“不给看,你出去。”苗家小妹使劲推我。
我就不走啊,就不走,就要看……
“幺妹儿,让他进来吧。”
屋里传出一声音。
苗媛媛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闪身。
我夺门而入。
我一睁眼,哎呀我地天老爷呀,这是给人治病吗?
只见,我们的苗真真同学,正蹲在地上,一脸认真地把四条,足有拇指粗细的大黑蜈蚣,小心放在地上那悲催兄弟的,太阳,头维,两穴上。
两穴,共有四个取穴位,一个位置,一条大黑蜈蚣。
那黑蜈蚣想不知道拿啥玩意儿喂的,长的那叫一个吓人呐,二十多公分长,两大须子迎空摇展,趴在那兄弟脑门子上,吸的那叫一个欢快哟。
估计,蜈蚣就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管保得高叫一个‘爽’字、
我咝的吸了口凉气说:“这……你们这……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呐。”
苗真真抬头,没好气儿地看我一眼说:“这蜈蚣是拿药喂大地,放心,没毒,这人,得了头风病,风邪侵在脑瓜壳壳里,得用蜈蚣把风邪吸出来。然后,蜈蚣唾液里的药效,再渗进脑门,这样,就能治了这人的病。唉……”
苗真真叹口气,自顾哀怜地不知搁哪儿又拿出只大蜈蚣,在手里摆弄着说:“多可爱的小东西,怎个就没人理解它们呢。”
我哆嗦一下。
我指了指地上那爷们儿说:“你……你俩怎么给他放倒的。”
苗媛媛鬼一样,在我身后冒出来,递一香帕说:“用虫子配的药粉,你想闻闻吗?”
多情美丽的苗女啊!哥……哥服了you!哥闪还不行吗?
我双手合十,跟两女说了声回见,拧头转身,撒丫子开跑。
我跑啊跑,跑到客房尽头,我嗖……
哎哟!
一声娇呼。
我感觉脑门子撞到什么松软东西了,我本能一抬头。
就这么一瞬间,我愣了。
站面前的是沫沫,衣叶青,李雪!
沫沫张口,吃惊,指我:“季柏达,你……你怎来这船上了。”
我木然,一秒后我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季柏达,我叫季柏晓!我是他的孪生弟弟!”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