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就看到戴了副黑框眼镜,身穿半袖白大衣,一脸医生模样儿的金钺!
你大爷呀!玩儿的真好啊!
居然,客串了一回医生!
邮轮,因其运营成本过高。_!~;不是全年都在海上运行。一年顶多能出三到四次的海,因此,除了主要工作人员,大部份人都是临时外聘。
金钺这家伙不是废物,身上有执业医师证。
所以,他应聘船上医务室的随船保健医简直太易如反掌了。
想到这儿,我留了步。
我站通道口,我偷瞅。
五秒后,那房间传出一个女人的暴喝:“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耍流氓吗?要xx老娘吗?来呀!都他x的来呀!妈的,老娘一x夹死你!来呀,不敢了吧,不敢,我叫了,啊……耍流氓啦,非礼啦!”
这时……
金钺外加一男一女,默默退出了房间。
我心里那个乐呀……
不好!那小子在找人。
趁早,遁之,嗖……我脚底抹油,遁了。
我没想到,金钺这家伙居然躲在医务室里,用这个方法藏身,真是妙啊。他很可能熟知我们的规矩,然后,利用我们不敢过多接近医务室的心理,大反其道,躲在里面。
至于张家兄妹,他们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去医务室碰运气,并且去的可能不止一次。被金钺发现,于是就设了这么个局。
狠呐!
我出了客房,来到甲板。
苗真真看见,白我一眼说:“治过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苗真真撇嘴:“巴不得去治吧。”
我瞪她一眼:“当我什么人呢?啊?我是医生,救死扶伤,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你就装吧!看妹子,比谁看的都狠!”真真又瞪我一眼!
我正要争辩,说我那是色而不黄,银而不荡。突然,真真摆在桌上的水果机震了一下。
真真拿起。
扫了一眼说:“张家兄弟来信了,人已安排好,问什么时候行动,以及具体的行动办法。”
我想了下,我就如此这般,那般如此的一番安排。
完事儿,我又说:“只是这样做,对张家兄妹的考核就不利了,你问问他们的意见吧,不行,再改方案。”
苗真真想了下,她果断飞速编了几条信息给张圣发了过去。
稍许,张家兄弟回信了。
“计划不用改,就这么做了。”
我微叹,心说,希望那个主办方能够看到这一切,事后,再多给张家兄妹一个机会。
彼时,船已到美丽的维多利亚湾。
夕阳,映射海面,远处一座座高耸的摩天大楼,沐浴阳光之下,向外发散熠熠金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