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
下一秒,有人叫好。
“好!打的好!漂亮!”
震耳欲聋的音响中,桃姐不知何时领了几个穿了演出服的小伙子出现了。
我咧嘴,正想谦虚地说点什么。
冷不防,一个面色黑沉阴郁的中年汉子拨开人群,走进了现场。
叽哩呱啦一通广东话。
大意,我听明白了。
意思是说,这人是谁打的?干嘛给人打在这样儿?
我和小年转过身,面向黑脸汉子:“人是我打的,怎么着吧。”
“捞仔!**你个嗨……”黑面汉子低吼了一句。
“怎么着?还想打是吗?”小年不服地仰脖较劲。
这会儿,桃姐冲上来,瞅了眼黑脸汉子:“大头闷!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外号叫大头闷的黑脸汉子一愣,旋即眼睛眯条缝,一招手,身后上来六七条人,把地上躺着的架走,接着,又有七八号人跟在他身后,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就去了不远的咖啡厅。
咖啡厅就安静许多了。
有妹子坐那儿弹钢琴唱歌,是首老歌儿,相见恨晚。
大头闷这群不是善类的人,一进屋,厅里场面瞬间冷了。歌手仍旧在唱,只是座位上聊天的情侣,炮友模样的人,一对对地携手,就离开了。
我们找了张桌子。
大家面对面,七零八落地坐了。
大头闷改用国语,对桃姐说:“你的人?”说完,他斜眼瞟我和小年。
桃姐抱臂,气场很强:“对,就是我的人。”
大头闷冷笑:“你的人,打坏了我的人,你总得出医药费吧。”
这时,不容桃姐说话,我说了:“我就是医生,中医,打什么样儿,我心里清楚。过了今晚,明天,他哪儿坏了,我治,不管花多少钱,我治到好为止。ok?”
大头闷愣了,医生打架,头一遭啊。
桃姐乐了:“行了大头闷,咱都在一个场子混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也知道我桃姐什么样人。我也了解你大头闷什么性格。这样啊,我这儿……”桃姐从身上掏出一叠钱,大概有两千吧。
她把钱拍桌子上说:“这钱,是点意思,拿给兄弟们喝茶。”
大头闷低头想了想,又乐了一下:“两个衰仔,有本事,好好跟你们桃姐混吧。”
说了话,他伸手拿钱,闪身走人了。
大头闷闪身遁了。
桃姐扬手跟服务员说:“来三杯咖啡。”
不大会功夫,咖啡到大唐之逍遥王爷最新章节。
桃姐咧嘴看我俩一乐:“两位小兄弟,真有你们的,深藏不露啊,刚才我看了,这身手,这功夫,到家!这样啊,每人每月,五千工资。要真有什么人害我,你们帮我挡了,桃姐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