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哥!”
“小季,季先生……”
关越这个铁汉子,看到我,差点就泪了。
我见状,忙阻止关大哥进一步说话,而是把一只枪交到他手上,然后腾手出来,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薇薇安吗?人赃并获,我在西贡这边的一个山区别墅,地址是……”
报了地址。
薇薇安回了个ok。
我撂电话。
我对郭思远说:“郭先生,你是自已走,还是领人走?”
这又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郭思远咬了咬牙,仰头向天。
扑通。
郭海跪了:“爸,你不能不管我呀,爸,我……我也是为了咱们家族着想啊,爸,你不能丢下我。”
郭思远长叹。
末了,他猛地一挥手,仿似斩断什么东西般,恨恨说了一句:“我走了!小海,你好自为之吧!”
说了这话,郭思远,拂衣而去。
郭海趴在地上,止不住低声抽泣……
我幽叹,这孩子,是该让他吃几年香港的窝窝头了。
院子里的气氛沉寂。
而沉寂的原因在我。
我说了:“谁都不能说话,谁说一句话,打断谁一根手指。”
问为啥?
语言交流是大忌,一旦有了交流沟通,心神必定为之一分,一分神儿,搞不好就会闹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儿。
期间,一大汉举手,报,有屎尿相加。
我直接一句:“裤子里解决!”
大汉不吭声儿,良久,也没见他怎么着。
是的,我这段时间算是品出来了,要想制服敌人,就不能给其机会,任何喘息的机会和可能,都不能给。
否则,就是对自个儿的大残忍!
包括我跟关大哥,久别不见一定很多话说吧。但,不能说,等把人收拾利索了,大把时间唠,眼下,绝非说话时候。
就这么,在沉寂,我听到了一缕幽扬的警笛音响起在耳畔。
那欢快的旋律,越来越近。
转眼儿,就出现在门外。
接着,冷酷的薇薇安和莎夏,嗖嗖,奔进了院子。
她们身后,是大批的警察。
郭海抬眼,猛地见到莎夏,说了一句:“莎夏!”
砰!
锃亮的小高跟儿,一脚准确踢在这货的心口上。
“莎夏,这个名字,是你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