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五把枪。
我白了他们一眼:“手术,动手术!”
枪口落下。
冲之,洗之,剪衣服,然后塞眼珠子,还好眼珠子没坏,仍旧完好无损,缝眼眶,扒拉霰弹,再缝合,缝合……
然后,胃部切开。
哎哟,命大呀,这没打进胃里去,要是进去了,胃破裂,胃酸出来,不消片刻,当即毙命鸟。
扒拉霰弹。
清创,缝合。
咦,搞定了。
没有……
怀特指着这货那对长了大毛的脚丫子说:“脚踝有处枪擦伤,几天前的了,一直没来治,化脓了。”
哦,这个没问题。
剪开裤子,我去,这家伙,真肿了,感染了这是。
拿刀,清掉死肉,消毒液,冲之。
这回,椅子上这位醒了,疼啊,嗷嗷地叫唤。
手下听其叫,忙伸手,给沙发上老烟鬼手里的嗑药工具夺下来,拿到老大嘴边,猛吸几口,飘了。
咱继续!
继续了一会儿,我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
枪擦伤,几天前的了,脚踝上方,小腿……
我狐疑间,扭头看了看床上那位。
那位,半醒着,一只眼睛,目前还不好使,正搁好使那眼睛,死死盯着我,想说话,可惜,半边嘴唇没了,他发不出声儿。
原来是他呀!
哎呀我的天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竟搁这儿,碰上了。
我当没看见,咧嘴一笑。
继续干活儿。
活利索了,清创之,缝合,包扎。
搞定,我对病人家属说:“子弹都取来了,一颗不少,一颗不多。另外呢,这段时间,回去,给他吃点抗生素,那个怀特,你开个药方,让他们去药店买吧。”
怀特拿纸笔,挥笔开了个药方,又在后面,签上自家名,盖上自家印。
病人家属满意,点头,接着,伸手塞给怀特一把美刀。
然后,向前,背了椅子上那老大,转身就走。
老大,搁一只眼珠子,死死地瞪我,一言不发。
是的,他发不出言,并且,手臂什么的,好像也不大好使,抬手要打我,可抬半路,又落下去了。
送走这帮子煞神!
怀特抹把汗,要对我表示感谢。
我没说什么,因为,我在心里,单就这位老大和他的墨西哥兄弟,以及怀特同学,这么几个元素,我在酝酿,一个小小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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