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汉一个低头,一个背头我们。
等到了近处,他们才发觉。
可惜,晚了……
无情,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们的大脑袋瓜子上。
我抵的那位,张口要喊,我一使劲,一瞪眼,一呲牙,小样儿,你喊一个,你喊一个试试,你真喊,我也不开枪。
人家挺听话,在我的威逼下,他们主动把手,高举过了头顶。
我一摆枪,示意他们进屋。
当下,雪娥子押人在前,我押人在后,走进了房间。
屋里不见其它人,只有床上一人哼哼叽叽。那人是谁?混蛋托马斯是也!
刚进屋。
我抡枪把子,对准我前边这人的后脑壳,砰!
一下子。
对方伸手一捂脑袋,转过了头。
我一惊,你妹儿,这么强悍,一下子都砸不晕呐。
再来!
咬牙,对准太阳穴,可还不等我出手。
人软了!
徐徐,就躺在了地上。
还好,躺的过程,比较的舒缓,所以没闹出什么特别的动静儿。
雪娥子押的那人,见我这货躺了,他一急,要叫。
雪娥子咬牙。
走你!
砰,学我,一枪把子。
这下,好吧,人没晕,毛了!伸手握拳,奔雪娥子就要开打。
我铆足了劲,对准这货的太阳穴,砰!
一枪把子。
弹匣都给砸出来了。
这人,才徐徐地捂太阳穴,倒了下去。
搞定了这货,我上床前。
托马斯瞪一双惊愕的眼睛瞅着我。
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他下巴,用了个小柔劲儿。
喀吧,挂勾摘了。
托马斯:“啊啊……”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