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都归置到一起,然后,我擦洗,清洁,拖地。
我手拿拖布,对沙发上的老头子说:“请问,哪位是弗朗西斯先生。”
老头子抬头:“我就是,怎么了。”
我说:“能把窗子打开一下吗?我要给房间通风。”
弗朗西斯低头想了下,又抬头跟家人说了句,走,咱家去地下室。
这家人,拿着披萨起身,奔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弗朗西斯临走前,伸手,指着我说“好好的收拾屋子,这房间里,到处都是灰,都是灰,简直呛死人了。”
老家伙穿的是睡衣,衣袖很宽大,所以他伸手,比划的时候,我得以清晰看到他衣袖里边的胳膊。
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货,嗑药儿?
我在心里存了个疑,接着,等到他们一家人,完全走进地下室。
我打开了一扇扇的窗子。
空气流通,阳光射进来,屋子里顿时就有了人气儿。
大屋子,收拾起来比较方便。
我给一楼收拾了个遍,挨个房间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于是,我又拐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家人的卧室,我收拾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发现。
接下来,又上三楼。
刚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我一低头就看到,墙角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针筒,另外,还有几个废弃的药瓶。
拿起药瓶一看,上面用英文清晰标识出‘医用吗啡’。
这东西是一种强效的止痛剂,多用于战场和晚期癌症患者。常人不推荐使用,因为,这玩意儿具备极强的成瘾性。
我不动声色,扭头看下,见屋子里没安探头,我给药瓶和针筒用废纸包好,揣到兜里去了。
开始收拾房间。
三楼,很空,有一个很大的图书室,里面存了不少的藏书,另外还有几部电脑,电脑都开着,可见都上了线。
我又瞅了瞅周围,见没人注意,我打开了电脑,调出浏览器的记录。
扫了眼记录,我小惊了一下。
很密的一大排记录,显示电脑的主人,去的就是一家网站。
点开。
网站显示出,这是一家位于印度的医用化学研究机构。
我见桌上有纸笔,就伸手记下了网址,撕下,揣兜里。
继续干活。
每个房间,都发现了不少的针筒,以及废弃药瓶。
由此,我推断,这一家人,正在被一种强烈的疼痛所折磨,他们不得不使用这种对人体危害极大的方法来摆脱掉疼痛困拢。另外,他们不是孤军奋战,他们一直在跟印度的那家网站联系,应该在寻求解决方案。
这么看来,那个分子式,应该也是这家印度的医用化学服务公司提供的。只是,外面那帮子人,为什么没有抓住这条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