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仍旧是一把注射器。
恰在这时,肩膀突然传来一丝针破皮肤的感觉。
我往前一蹿,扭头,看到一个白人妹子,正要追着继续扎。
扎你妹儿呀。
黄狗撒尿!
一腿,侧踹,踢出。
这招名不好听,但特实用。
砰!
人飞了。
罕见的是,周围根本没人发现这一切。
一个个全都仰了头,把注意力集中在直升机坪上,一动不动。
顾先生这招,太绝了!
如果我,没有听到无赖田大山的那番话,如果我……
总而言之,哥现在,已经是别人手里待宰的羔羊了。
前方,一米五外,一个高大的白人,一边向后移,一边抬头望直升机坪。
他很不可疑,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手,紧紧攥着一个推式的注射器,一边向后走,一边奔我过来了。
装你妹儿呀。
我没客气。
上去,一个安身炮。
正中他的后脑。
人,闷哼一声,扑通,倒地上了。
随着这人倒地,又有三个人,合围,冲上来了。
我没客气,抬腿虚晃,然后,扫下盘,放倒,提脚狠踹,完事儿又拿住一只握了注射器的手,挥拳刚要打,你妹儿,另一注射器扎来了。
我一拧身。
砰!
一个轻微的声音响了。
然后,我看到被我拿住手的那伙计胸口,钉了一个麻醉镖。
屈指,对准跟我纠缠这货的咽喉狠打。
对方,倒地。
我一闪。
砰!
你妹儿,裤裆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扭身,只见,裤裆中央,挂了一只镖。
悬呐,差一点,就插我命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