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一下:“傅先生。”
随后才跟安保人员打了声招呼:“这我们老板的老公。”
前台服务人员不敢再拦金主爸爸,连连道歉:
“抱歉抱歉,我们不知道,得罪了先生,您请进吧。”
傅砚清没理会服务人员,跟着何熙臣穿过走廊。
没有进包厢,而是将他领到洗手间门口。
由于酒吧的洗手间是不分男女的,反正里面反锁了门,客人不会随便进去就是了。
“谢谢。”傅砚清表达了感谢,里面的卿朝雨听见声音,立即将江时亦扔给他,早早的退了出来。
跟何熙臣离开前,又解释了一句:
“她今日看起来挺高兴,可总感觉她不高兴。”
“不是不想带着她玩、怕担责任。只是她现在还病着,我怕不知道怎么照顾,让她受到伤害。”
“就麻烦傅先生了。”
傅砚清低声道了谢,才推门进去,跟她从镜子里对视。
已经做好了等待她疾风骤雨的准备,只要她别伤着自己。
江时亦回过头来,平静无波的看了他一眼。
“我走到哪都是累赘。”
“我破坏了朋友的生日宴。”
“没有。”傅砚清很怕她摔倒,想将她揽入怀里,却被她推开了。
“是我不好。”
他觉得内疚也自责,大概是工作出色,就是生活上的白痴。上帝为他开启一扇门时,总会关上一扇窗。
他不能原谅自己,这样一把年纪了,还没能照顾好她。
“你哪有什么不好?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负责任、有爱心、善良……”她机械版的夸了他一堆。
“所以不懂安分守己,到处招蜂引蝶。”
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别人口中的恶人,唯独对她善意。
“别碰我。”她推开了他准备扶着自己的那只手,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干嘛?你要强迫我吗。那我就喊非礼了。”
“好。我不碰你。”他再不放心也暂时收回了手臂,很怕引起她情绪的波动。
“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