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行业,不包养个二奶,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吗?
这男人,果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我……”
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不是……她理解的那种二奶。
不能因为她年龄小,就排除正常男女朋友的可能。
“你别说,我都懂。”女人十分有经验的,按灭了烟。
随后才眯着眼睛,咒骂了句:“什么他娘的世道,名分名分没有,孩子孩子不敢生,我一个人当过街老鼠也就算了,不能让我儿子跟我一样见不得光、人人喊打。”
“好在这老男人愿意给我钱,否则这日子是更没盼头了。”
江时亦已经呆住了,静静听她大放厥词。
兴许是自己看起来呆呆傻傻,而这女人又憋得太难受了,便逮着个蠢萌的‘同道中人’,还是个‘新人’,可劲宣泄。
“欸,你说,咱是不是得想个招儿的逼宫?”
“不被扶正了,这半辈子上哪儿指望去?”
江时亦自知没有规劝的能力,也没有劝失足妇女的乐趣,只应付道:
“不容易吧。”
“我瞧着那些发妻,都是有点家世背景的。不然男人,也没法靠着岳父岳母的提携起来。”
“而且就算男人没良心,他总还要一个社会影响。为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跟陪他打天下、当初不嫌弃他一事无成的黄脸婆离婚,有损名声吧。”
虽说她也见识过,离婚还住在一起,为了公众形象的高层,但那毕竟是少数。
傅砚清过来接她回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有些闷闷不乐。
“你去哪儿啦?”
听见了她跟那个女人的对话,免不了想深了一层。
“嗯?没什么事,陪薛区长应酬一下。”
陈实在前面开着车,她也不黏着他了,只低着头,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下次不许去了,留我一个人在那,什么野鸡都招,劣质香水都呛着我了。”
傅砚清摸了摸她的头:“乖,我下次不去了,只陪着你。”
可是她究竟是为着什么不高兴呢,他陪薛区长,又没跟女人纠缠不清。
“嗯?”江时亦胡思乱想了一阵,实在不知该把自己代入何种角色。
“傅老师,如果你妻子还在,又遇见了我,你会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