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似雪即刻扑到吴声怀里,肩膀跟着一抽一抽起来。
“怎么了。”吴声吓到,又心疼:
“有人欺负你,还是工作不顺。”要是真有人欺负她,她一定想办法弄洗他,她咬牙切齿。
似雪只是摇头。
吴声都快要急坏了,可也无奈怀里的女人只哭不说话,她只好像哄她睡觉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好一会儿,似雪才止了哭泣。
吴声拿着湿巾给她擦眼泪。
“哎呀,不是这样的,你把我的妆弄花了,丑死了。”
“自己擦?”
“你转过去不许看。”似雪不好意思,有人疼爱就是会情不自禁的矫情。
吴声依她。
“好了。”
吴声回头,似雪的眼睛红红的,开了保温壶的盖子递给她,里面是用捣碎的大米煮出来的米浆对酒后的胃很有帮助。
似雪连着喝了几大口,胃里终于不再有火辣的灼烧感了。
“谁欺负你了。”吴声的整个面部表情十分凶狠。
“没有。”
“没有?那是工作不顺?”
“哎呀,你那么凶干嘛。”似雪伸手揉她的脸给她调整面部表情:
“我是心疼你。”她轻声细语。
“嗯?”吴声低头看看自己,没受伤没生病啊。
“你真是讨厌干嘛要问那么多,我就是想哭不行吗?”
“真的?”
咚咚咚。
似雪还要说什么,有人敲敲车窗。
二人齐转头,穿着体面,英俊潇洒的男子站在车窗边。
万一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呢。
那个男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似雪也降下车窗。
“我想请你吃顿饭。”对方很直接。
似雪道:
“不知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对方嗫嚅:
“私事,我私人请你吃饭。”
“那抱歉了金总,恕我不能赴约。”
车窗缓缓关上,那头狼,啊不,那个男人眼里尽是不舍与留恋。
吴声沉闷开车。
满车子的醋味以往的经验告诉她,现在,双方最好都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