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洛氏听罢笑了。
“夫人,你笑什么?”张妈妈摸不着葫芦里的药。
“精俐好啊,这样……府里就热闹了。”洛氏又笑道。
张妈妈一愣,点头,也笑,“是啊。”
“对了,你一会儿吩咐下去,二少奶奶那边什么都不能少,一切按照泽儿媳妇的定制来。”接着洛氏又道。
“这……”张妈妈不解。
“人家一个女孩,也不容易呢。”洛氏一边伸出玉指拢拢发,一边道。
“是,夫人总是那个心软的!”张妈妈又笑了。
就在洛氏和张妈妈谈论慧娘时,慧娘正一个头两个大,呃……当然,并未是预感到了洛氏的算计,而是被眼前那一根根的衣带搅得。
她并非不会脱衣,但问题是她如今要给别人脱衣,而且还是……男人。
华又廷就这么站着,舒着双臂任她绕来绕去,
男子身上那清香淡雅的甘松香味、那双睥睨着她的沉静眸子,让她紧张、让她慌乱,然后那些带子就更一时解不开了。
在将那衣服弄得一片皱皱巴巴时,慧娘很希望华又廷嫌她笨,然后让她走开,但没想到的是他却极有耐心,就这么等着。
慧娘暗暗咬咬牙,强迫自己震惊,然后终于将几根带子解开。
红色的吉服脱下来了,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轻薄的衣料掩不住男人高瘦精壮的好身材,慧娘更不自在了,脸也红了,心也跳的有些失衡。
却不知她头上那双眼睛从她羞窘眨动的美眸移到红艳的小脸上,然后又慢慢下移,最后落到因紊乱呼吸而不停起伏的前襟上,渐渐的,那双本就深邃的眸子愈发深了,偏偏在这片深中,又有火光闪动,让人想起有篝火跳动的暗夜。
这处地方不时的入他的梦……
“要穿哪件呢……”慧娘转开注意力,抬头问华又廷,冷不防对上那双眸子,她吓了一跳,只觉得就想逃。
却不想被一把箍住,然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来,滑过她的脸、脖颈,落在前襟上,“哧——”衣服就被撕开。
慧娘吓得心几乎跳出嗓子眼,想喊,但眼角余光瞥到周遭的大红时,最终又紧紧咬住了唇,然后看着、忍着那之手……慢、且肆意的作乱……
“县主,这……您……”
任妈妈看着床边那衣襟破烂、满脸泪痕的慧娘,吓坏了。
“妈妈,我……我没事……”慧娘有些虚弱的道。
“没事……”任妈妈又看向慧娘身上那连同小衣都被撕烂、以致露出大幅雪白肌肤的衣襟。
“真的……没事……”慧娘赶紧掩住衣襟,不愿任妈妈看见那可能的痕迹。
她的确没事,华又廷并没真做什么,只是将她某些地方好一番弄,然后拂袖而去。
她忽然就想起第一次相见,他撕开她的衣襟,让她帮忙藏布帛。
她想这个人是变态……
不过好在走了,真的走了,去了岭南。
“我离开些日子,好好照顾你家县主,有事吩咐雪莺!”就在她又疼又怕的瘫在床上的时候,她听见他在外面对任妈妈说。
她禁不住松了口气。
“县主……”任妈妈唤她,似乎还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