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我准备要孩子,不能喝酒。”
开玩笑?
如果一个男人要和女的撇清一切关系,就不能和对方单独喝酒。
如果一个女人主动约酒,不出意外两杯倒。
其实她本身可能喝十瓶,指的是啤酒。
沈嘉颐终于现出了本色,双眼圆睁平静地看着林余。
霸总的气场重现在他的眼前。
这已经很长时间都没看到了。
神色认真,声音冰冷!
颐指气使地问道,“和李芷涵?”
林余看着对方的表情,挑挑眉毛,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管着吗你?睡觉了,晚安,姐姐!”
林余嘭地关上门。
沈嘉颐站在原地,冰冷的神色瞬间消失,笑颜如花。
两手搓在一起,有些悻悻地想。
差点上了小泥鳅的当了。
撅撅嘴,踢了房门一脚。
“沈嘉颐,你有病!”
林余在屋里喊了一句。
撅撅嘴,又踢了一脚。
捂着耳朵向楼下走。
林余气呼呼地打开房门,心想不介意锤她一顿。
只见对方捂着两只耳朵消失在楼梯口。
“蛇精病!”
翌日,天刚蒙蒙亮。
林余一骨碌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用手蹭蹭窗户玻璃上的哈气,使劲睁着眼睛向外面看去。
“草!”
好个白茫茫一片大雪覆盖地真干净!
林余无力地挺尸般倒进了被窝。
把被往身上一卷。
继续睡觉。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音响了起来。
“小鱼儿,起床啦,咱两玩雪去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