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舌攻城略地,掠夺她一切甜美。良久,男人才红着眼放开她,看着她迷蒙的眸子和绯红的脸颊,深呼吸。“乖女孩,吸气。”等她缓过气,凑上去亲吻她的唇角,“怎么还学不会?”朦胧的眸子控诉地看着他:“你太强势了。”男人低笑出声,笑声愉悦:“谢谢夸奖。”我夸你……大爷!勾着他的领带,秦安窝在他怀里,察觉到他的反应,一阵无语。“你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吗?看得到吃不到哈哈。”说完没有良心地大笑起来,故意扭了扭腰。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呼吸灼热,声音沙哑:“别闹了。”秦安“哦”了一声,跳开。还是不折磨他了,也挺可怜的哈哈,但是活该!秦寒玖抓住她的手:“去哪儿?”秦安指了指休息区的沙发。她今天可是跟着一起来上班的,虽然事都有人做,但总比憋在家里爽。他回来,原本摆在办公室里属于金易和卞锋的办公桌就挪到了秘书区域。秦寒玖看了一眼,再想想自己的情况,勉为其难地答应。起身去休息室洗了一把冷水脸,体温降下去后,才回到位置上继续办公。秦安还在刷关于厉承阳的帖子和新闻,看到评论区一片欢呼叫好声,就觉得心气不顺。啊,她还想虐他来着。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要化身键盘侠喷他。凭什么啊?那样一个阴暗可恶的人还有脸复出?谁给他的勇气?不对啊!秦安捏着手机,咬着指甲沉思,厉承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逃命还来不及,怎么还有胆子出来当影帝。他不知道自己和蔡潼都在抓他吗?这个男人不是傻子,有勇有谋还有手段,不可能做这么危险的事。这么有恃无恐,还敢来帝都拍戏,背后必然是有依仗。有人在帮他。秦安仔细回想,敢跟她作对的那几个势力,谁的可能性最大。想来想去,只锁定了两个。转身问秦寒玖:“玖玖,你觉得厉承阳背后是谁?”“你怎么还在想他?”“我想不通嘛。”“这件事我会让人查,你别瞎操心了,”秦寒玖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放心,他欺负你,我比你更容不得他。”“那你什么时候回帝都?”燕盏北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燕云现在正等着他去拯救呢。过几天就是秦氏集团的服装秀,慕然是要去看的,还有另外两名设计师,都想去学学。秦安也想去,但是秦寒玖不一定会同意。“蔡潼邀请了我,也不知道她准备什么大戏等着我。”“你不去,一个小时装秀,没必要。”秦安:“……你这句话应该当着蔡潼的面说,她脸估计都得气绿。”秦寒玖处理完工作,下班的时候,秦安准备直接回去,秦寒玖却带着她去逛街看电影。看到一半自己先睡着了,最后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秦寒玖抱着小小的一团,轻轻地放到床上,取来温水给她洗脸。再给她抹上护肤品,才关灯出门。金易现在伤势大好,走路生龙活虎的,做事完全没有问题。看到秦寒玖下楼,立刻站直。“九爷,厉承阳这次复出,并没有和那几个势力的任何一个接触。”也就是说,厉承阳背后的人,并非是和他们对立的人。金易双手相握在身前:“还有,前两天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华盟,最近有一艘邮轮从c国公海驶过。”“邮轮配备了一架直升飞机,和当时c国传回来的影像,一模一样。”救走厉承阳的直升飞机和华盟的,是一样的。答案呼之欲出。秦寒玖眸子幽暗,指尖转着手中的玻璃杯,看不清在想什么。金易站在旁边,静静等待他的吩咐。“继续查,这件事别让安安知道,她若问起,随便说个势力。”金易不懂为什么九爷要瞒着,一个势力而已。却还是点头,总之九爷是不会害夫人的。“那没啥事,我就回去休息了。”秦寒玖冷睨他一眼:“难道还要我送你吗?”金易立马掉头就走。秦寒玖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端到卧室,放到加热器暖水杯底座上,调节好恒温。方便她醒来就能喝到温热的牛奶。走过去帮她把踢掉的被子盖回去。回到书房,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样是当年秦寒玖用华阳集团的掌控权从秦华手里换回来的鸡血石印章,安雅的遗物。另一样是那天秦华交给他的小盒子。盒子里有一封陈旧的信以及报告,自安雅死后的我又不是她儿子帝都,三禾会所。这家会所曾经被秦安砸过,可仍旧繁华如初。蔡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中摇着红酒,目光不善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厉承阳姿态懒散,脸上带笑:“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何贵干?”和蔡潼面对面,没有丝毫胆怯怯懦,让旁边的厉承欢刮目相看。前段时间,他绑架秦安,被秦寒玖撵得只能在海底逃窜的事,她知道。“久别重逢,无非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蔡潼冷笑,“真是没想到,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夫人说的哪里话,你对我有‘栽培之恩’,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栽培和感激二词,说得意味深长。即便是厉承欢,在旁边都听出了其中的火药味。心中对厉承阳的胆子很佩服。她以为,两人再见时,必定是他被捉起来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不要命到和蔡潼硬刚。“最好是这样,毕竟我舍不得你这么聪明的人死,想想前几天收到的消息,啧啧啧,真是精彩,仿佛看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谁是猫谁是鼠,各自心知肚明。厉承阳脸上的笑僵住,嘴角扯得比布偶还难看。“唉~英雄难过美人关,爱情啊,真是葬送人的毒药!”蔡潼不顾他难看的脸色,边喝酒边撒盐,看向旁边的厉承欢,“欢欢,上次我听二爷说秦安怎么来着?”厉承欢一本正经:“她怀孕了。”“对,秦安怀孕了,我有侄孙子了,这可真是大喜事啊。”两人一唱一和,厉承阳脸色彻底黑了。怀孕?这才多久,她被他绑走的时候,肚子里就已经有了秦寒玖的种。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席卷而来,心头酸疼。有嫉妒、难过,还有一股悔恨。果当时狠心一点,早知道这件事,他绝对不会让那个孩子留着。凭什么他在犹如丧家之犬一样为活着挣扎时,她却在云城象牙塔里幸福快乐。蔡潼看着他阴沉的神色,唇角缓缓勾起,抿了一口红酒。玻璃杯挡住了她的唇角。“来,庆祝一杯。”厉承阳没反应,将杯里的红酒一口喝下,放在大理石桌上,起身离开。蔡潼看着他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