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老子又可以浪了,亲爱的墨墨,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说着手就要搭在王墨肩头上。王墨前进半步:“谢谢,你还是买给你女朋友吧。”“我和宋颜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王墨一本正经:“对不起,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她男朋友,房也开了名也正了,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我。”说完,翻身跳进自己的敞篷跑车里,启动车子绝尘而去。喷了他满脸热气。唉,还真是给自己找了堆麻烦。“请问顾先生,你对此次维权事件有什么感想?”身后传来采访声,顾景弈扶额。他其实很厌烦这些媒体。也讨厌被很多人盯着自己的照片。他的职业和身份,只允许他越低调越好。偏头,目光冷冷地看向记者:“我的感想就是,你们以后离我远点。”“先生,我们……”顾景弈揉揉手腕:“我有选择接受采访与拒绝的权利,现在,我拒绝!”“我们没有恶意……”顾景弈冷笑一声。那些被砸掉相机和受伤的人的教训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几名记者连忙闭嘴。顾景弈骑上自己的机车,直接离开。“我们就是想问问宋颜小姐为什么没出庭……”算了,这是惹不起的大佬,以后还是离远点吧。经过这场官司,网上的照片和消息,除了维权事件四个字还能找到点讯息,其他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顾景弈将车停在车库里,摘下头盔甩了甩头。走进别墅,看到秦寒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事情解决了,你不回去见你心肝宝贝吗?”秦寒玖拿着手机,机械地转头:“她,出国了。”顾景弈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不是都解决了吗?”怎么还跑,“而且你怎么不去追?”按照平时的情况,秦寒玖早就追上去了,哪里坐在这里发呆。“我……不敢。”他怕行差踏错,惹她不开心,就不要自己了。安安说,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得听话。还说,他虽然无辜,但是让她受了惊吓,她要出去散心。顾景弈见他一副苦大仇深,往后挪了挪。“那个,我觉得吧,秦安没生气,吓唬你的。”“我知道。”“那你还伤心什么?”秦寒玖瞥了他一眼,不想和母胎lo谈论这个问题。顾景弈从那一眼里,感受到了深深的……代沟?切,有老婆了不起啊。老子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虽然是个假的。“你最近别接任务,休息一段世间吧。”秦寒玖闭目,揉了揉眉心,“这件事,连累你了。”他知道顾景弈最讨厌媒体,这会让他没有安全感。同时,对他也是一种威胁。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因为迷药伤到了脑神经,金易现在很惨。秦寒玖一般不会吩咐他办事。只能等木西的药出来缓解治疗。“秦九,我觉得你也应该吃药,你也不对劲。”秦寒玖冷刀子往他身上扎。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宽阔湛蓝的海面上,行驶着一艘豪华邮轮。白色的漆在阳光下反射着银色的光芒,旁边还有海豚游过。秦安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裙站在甲板上,张开双臂,海风扬起她的短发和白裙,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卞锋站在旁边,心情并没有她这么美妙。“夫人,咱们就这么走了,真的好吗?”“要是九爷生气怎么办?”秦安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好了,就算他生气我也有办法治,现在他可是有把柄捏在我手里。”说着,葱白的五指握成拳头,胸有成竹。“你真的没有生他气?”“没有啊。”秦安眨眼。“那你为什么要跑?”“现在不跑,以后就跑不了,”秦安无奈地解释,“怀孕十个月,坐月子一个月,带孩子最起码半年。”我的天,最起码要被禁足一年半,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先潇洒几天算几天。大概秦寒玖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没追来。慕然穿着一身洁白的小礼服出来:“安安,风这么大,感冒了怎么办,快进去。”邮轮上是超级豪华的宴会厅,此刻正在举办宴会。沈沛言等了半分月,迫不及待地带着慕然出来,提前感受旅行结婚的快乐。婚礼定在一个星期后,现在只是提前感受。每天早上邮轮会在码头停靠,等待宾客,接到后往亚热带海域游一圈,晚上再靠岸。“可惜,声声现在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慕然遗憾地摇头。她倒是想等她生产过后,但是那时候秦安也不能奔波。最重要的是沈沛言那家伙,说什么等不及要当爸爸。沈沛言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笑得春风得意。胸口别着新郎花,面对客人的敬酒,来着不拒。慕然走上去,将别人敬他的酒挡下来,自己喝。“你别喝醉了。”沈沛言揽住她的纤腰:“我高兴。”“哈哈,新娘子好酒量,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哈哈,谢谢。”慕然准备接,沈沛言将她手里的杯子抢过来,一口喝尽。“新娘子要负责美美的,不能喝醉。”说完,宠溺地捏捏她的下巴。引来不少人的艳羡。秦安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由衷感到高兴。真好,这俩也修成正果。低头看秦寒玖给自己发的消息:【注意安全,替我照顾好自己和小宝贝。】秦安回了个ok的表情包。【还有,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秦安:【我才出门呢,玩够了再说吧,好好挣钱,乖。】秦寒玖:【……】他感觉已经好久没见了。秦安将手机递给卞锋,坐在沙发上喝牛奶。全场,就她一个人是牛奶。好几个云城的生意伙伴来和她敬酒,要不是她身份高,估计都抗议了。“安总,以后合作愉快呀。”秦安浅笑:“一定。”梁导端着酒杯过来:“安导,好久不见啊。”“梁导,你别打趣我了,我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梁导坐在她对面:“知道你还这么谦虚,听说你最近把那个预备的电影拍摄推了,怎么回事?”“一些私事耽搁了。”“是打算不拍还是推迟?”秦安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怎么,梁导对这部电影感兴趣?”“我相信安导的眼光,这么好的剧本,要是搁浅,那可就太可惜了。”话说到这个地步,暗示很明显。他想要拍这部电影,但是秦安不仅捏着版权,还是最大的投资人。秦安想了想,反正自己怀孕也拍不了,倒不如找梁导拍。这样一来,自己安心当个投资人就行。最重要的是,影视题材变换很快,今年这个题材很火,明年就不一定了。心里有主意,表面却不点破:“梁导,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有话不妨直说。”梁导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