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前看的书,真是没有欺骗他。“我爱这个孩子,但我更爱你,所以会毫不犹豫选择你。”秦寒玖戳戳她的脸,“我说过会用命保护它,但那是指我的命,而不是你的。”在你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好了别想了,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接生,绝对没问题,现在,乖乖泡个澡,然后睡觉休息。”秦寒玖抽出房卡开门,把她推倒浴室,转身去给她拿睡衣和洗漱用品。转眼就要过年,秦安虽然很喜欢邵慕声,但是不得不回去。毕竟玖园才是她们的家,那里有很多人等着她们回去团圆。沈沛言和慕然也没停留,和秦安一起的飞机。“对了,墨墨呢?”慕然捂嘴偷笑:“早上被顾景弈堵在门口,不知道拖哪儿去了。”以前秦安还会担心顾景弈这样会不会欺负王墨,现在来看,想多了。顾景弈压根不是王墨的对手。被吃得死死的。“行了走吧,她要来玖园,后面会来的。”此时此刻,被拖走的王墨正被人按在楼梯间墙上亲吻。男人气息厚重,动作急切,带着一股狠劲。双手双脚都被制住,压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王墨气得不轻,偏过头咬牙切齿:“顾景弈你个王八蛋,还不赶紧放开老娘!”“你特么今天要是不答应嫁给老子,老子就不放。”他想了一晚上,觉得那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压根不适合眼前这个女人。早上起来喝了两瓶烧酒壮胆,从五点一直守着,就怕她跑咯。果然,这女人七点就提着行李箱想要溜。“你死了这条心吧。”丫的用这种方法就想得到她,看她到时候不弄死他。“行啊,看谁耗得过谁!”顾景弈阴险一笑,反正她打不过自己,孙悟空再厉害,还能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成。何况,不答应就一直亲,这个惩罚蛮赚的。王墨心里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他的吻就像他的人,充满绝对的压制和霸道,将她口中的一切掠夺,不给她任何反抗喘息的机会。每一次,都要将她折腾到呼吸的临界点,才放松稍许。等她喘过气,又亲上来。王墨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回家拳头暗暗捏紧。眼底闪过一丝锋芒。像等待出击的猎豹,只等敌人一松懈,就给他致命一击。现在估计唇都肿了,他一碰,就痛。这特么憋屈。顾景弈吻得着迷,她就像一块永远也尝不够的蛋糕,吸引着他,让他疯狂。恨不得不顾一切将她占有、拥抱,在她纯洁的身体上,烙印上属于自己的标签。他感觉身体有些躁动,表面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还想要更多……突然,一直反抗的女人停止了挣扎,生涩又小心翼翼地动了下唇。在回应他!这个认知几乎令他疯狂,更加抱紧她。难道她也跟自己一样,动情了吗?却没注意,王墨悄然抬起了膝盖,趁他放松之际,狠狠顶在他脆弱的地方。“啊——”顾景弈惨叫一声,捂住痛处,弯下腰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墨。她她她……妈的真下得去手啊。刚刚本就情动,这毫不留情的一脚下去,不断也要丢失半条命。王墨狞笑着,一脚踹在他腿弯,冲他脸上狠狠揍了两拳。“顾景弈,老娘对你说的话,你特么当耳边风是吧?”“谁要嫁给你?谁喜欢你?我告诉你,别拿你自以为是的那一套在我面前晃,我不需要。”顾景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看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脸色阴郁不明。从天堂道地狱,莫过于此。王墨回房间,看到镜子里肿的像两根香肠一样的嘴,面黑如墨。找了口罩戴上,提着行李箱出门。订了云城的机票,再不过去就晚点了。她走后,顾景弈从暗处出来,看着她的背影,神色不明。良久,才“嘶~”了一声,痛苦地、走路姿势怪异地打车去医院。草,事关重大,必须看医生。王墨刚到机场,就接到王筠的电话。“姐,今年过年,你还不回来吗?”王筠的声音里满是期待和责怪,最近他一直打王墨的电话,不是飞行模式就是关机,让他很郁闷。“不回来。”“回来吧,妈念叨你好几回了,最近身体很不好,恐怕是……没几天了。”王墨脚步一顿,广播里已经开始通知她的航班检票了。再过几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她将去云城过节。“姐,这几年你一直没回来,妈都很想你,你回来看看吧。”王筠在电话那头苦口婆心地劝她,希望她能够回去。“当年你一声不吭离开家,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这一次,你不来,或许永远都见不到她了。”王墨面色纠结,看了一眼机票和行李箱。在外漂泊流浪这么久,终究是要回家的。船要靠岸,鸟要归巢。何况,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如此一想,王墨神色坚定,去柜台重新改签了一张机票,飞往帝都。飞机在帝都平安降落,王墨直接打了一辆车去王家。车子行驶进帝都老城,这里清一色的古风建筑,都是几进几出的四合院,巷子狭窄逼仄,大多数巷道,车辆至今无法通行。王墨提着行李箱,穿着针织衫配牛仔裤,外面一件短款白色尼卡大衣,时尚又清新。行李箱的轮子在老旧光滑的青石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有人从青灰色的围墙后面探出头,是一个小脑袋,穿着红色羽绒服,好奇地看着她。院子里传来家长的喝斥声,教育他不要爬那么高。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却给不了多少温暖,只是刺眼。这场面,多像很多年前,她和弟弟,还有一群孩子奔跑在巷道间,嬉笑欢乐。快乐和童年,都埋葬在这里。可是有一天,人长大了,快乐就没了。只剩下黑暗的家伙,藏在这阴暗崎岖的巷道中走到一个院门前,门前有两个威武的狮子。从围墙外向里看,能够看到三层的楼,比周围别的四合院都高都大。别看这里都是些老宅,但在帝都都是寸金寸土,千金难求。市场价算,一栋院子,最起码价值几个亿。这里是最早的帝都,所有的繁华和热闹,在几百年前,从这里还是起航。上前,握住门上的铜环,轻轻敲打两下。“来了来了。”佣人的声音传来,打开门,看着她,愣了两秒:“请问,你找谁?”离家多年,保姆换了许多,都不认识她了。王墨目不转睛,拖着行李箱进门,声音冷淡:“我不找谁,我回家。”“啊?”保姆跟上来,“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来这个家两三年了,从没见过,这家里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啊。那头短发干净利索,气质高冷孤绝,目光清冷,像个冰美人。王墨不想理会她,更不想解释。她回家,是回家,不是做客。凭什么要向别人介绍自己的身份。刚进门,就看到客厅里王筠毫无形象地摊在沙发上,脚丫搭在桌子上,满嘴脏话地打游戏。厨房里还有忙碌的身影。“许婶,是谁啊?”厨房里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许婶没回答。王筠看过来,手里的游戏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到处找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