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和酸胀令他眦目欲裂,但被不断地冲击冲得麻木后,竟生出一股麻痒,随后在秦御有技巧的盯着某个点冲刺时,化作了令他浑身颤抖的快感。
眼角被欲望染红,看得秦御血脉偾张:&ldo;宝贝,要问你讨一点代价了……&rdo;
秦御所谓的代价,就是让斯文眼睁睁看着秦御一点一点埋入他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把他榨干。
随后斯文非常悲剧的发现他的适应能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导致原本只想开拓一次让他熟悉一下的秦御,最后连着开拓了许多次……
按照秦御的说法,是斯文在出租车上玩了他几次,他就让斯文爽了几次。
直到斯文忍不住求饶,才心满意足放他休息。
最让斯文感到绝望的是,最先两次的确非常难过,但适应后,他竟然渐渐寻找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尤其是体内的突起被碾压到时,他觉得整个房间的颜色都变了。变得五彩缤纷,变得他只来得及吐出破碎的音节,就沉沦在了秦御身下。
凌晨一点,秦御亲吻着汗湿的额头,斯文没有任何回应,早已累得迷迷糊糊睡熟。
替斯文擦去额头的汗珠,秦御脸上划过餍足和温柔,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同时体会到心理和生理的充实感与满足感,除了斯文。
看着斯文绵长的呼吸,嘴角还挂着笑,秦御就觉得浑身舒畅。
真是他家宝贝,终于从心到身,都是他的人了。
秦御轻轻一笑,把人往怀里一带,也闭眼睡过去。
斯文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就跟被车轮子碾过一样……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眯着眼看他。
斯文脸一沉:&ldo;滚……&rdo;
但是这滚子一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哑得根本不像是他的……
秦御轻轻一笑:&ldo;再睡会儿吧,机票我已经改签了,明天再回去。&rdo;
斯文抬起手搓了搓额头,显得很头疼:&ldo;睡不着……&rdo;
&ldo;那起来吃个午饭?&rdo;
斯文&ldo;嗯&rdo;一声,推开秦御放在他腰间的手,撑起半个身子,结果没到两秒,又迅速倒回床上,咬着牙说:&ldo;腰软了……&rdo;
秦御心情颇好的让斯文平趴在床上,灼热的手掌按在腰间推拿起来,斯文舒服地直哼哼,没过五分钟,却黑着脸发现臀间被一根带有温度的棍子顶着不断摩擦,然而斯文如今浑身酸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日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体仿佛回忆起尚未了去的余韵和快感,在秦御不老实的摩擦时,昨日承受了一晚上的部位竟反射性地不断收缩起来,想要更多,想被填满,这样的想法叫斯文只得恼羞成怒地狂吼:&ldo;秦御你不该叫秦御,你该改名叫禽兽!&rdo;
秦御语气戏谑:&ldo;你当初利用我的时候就该发现了。你看,我们俩合体的时候,就是&lso;斯文禽兽&rso;,是不是绝配?&rdo;
斯文一直知道秦御一定猜得到他当初在&ldo;梦&rdo;堵他,是为利用他,只是两人从前都有默契地不说,可今天秦御一下提起,让他心惊地一瞬间僵硬起来。
秦御双后慢慢划过斯文背脊,由上到下,轻柔得不可思议,划得斯文直扭,但运动过量的肌肉却抗议着斯文的动作,最后只摆出个背脊僵硬的形状。
&ldo;别紧张。&rdo;秦御边摩挲边得寸进尺,只要一提利用的事情,斯文就心虚得无法拒绝他,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于是空气中又弥漫起隐忍的喘息和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和撞击声,不宜斯文进不时不甘心地喘息声:&ldo;禽兽!你就不能斯文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