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钰呆了半晌,裴砚青以为?这是默许,她慌乱了,赶紧伸手抓住他要埋下去的脑袋,“不行!我还没洗澡!”
这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她其实心底是想要的,只是因为?现在没洗澡。
裴砚青抬起头,露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他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欺负
潭扬第二次看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他没有耐性再等,起身要去找。
李道长喝了两碗黄酒,从摇椅上站起来?,叼着烟嘴晃晃悠悠,朝他摆摆手,说:“我去吧,你也不熟悉路,别跟他们一样迷路了。“
“我跟你一起。”
潭扬坚持。
李道长瞅了他一眼,“也行。”
他领他走向偏离中?轴线的那条狭窄的小?路,那条路通向后山,走到?后山再绕个大路回三清殿,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李道长醉醺醺的想,半个小?时?应该够了。
“这是到?三清殿的路吗?”
潭扬隐约觉得这路的走向不太对。
李道长心虚,提高音量:”怎么不是?我在这呆了一辈子还能搞错不成?!”
不好继续问,怕真惹他生气。
于是潭扬就闭嘴了。
……
三清殿内,有?人循循诱导,在寂静里眉眼低垂,摩挲她?腕骨,轻哄着说:“从前不是经常这样吗?没关系的。”
“不喜欢的话可以让我停下,我会听你的。”
“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是单身,闻钰,只?要快乐就好了,和对错无关。”
“……可以吗?”
昏暗的烛火摇曳,良久,火苗的尖尖被默许后,缓缓舔上墙壁。
麝香与?檀木的气味混杂,空荡的三清殿内,闻钰坐在供神的台面上,眼角的湿润潋滟,被火染上金黄色,像在燃烧的露水,这烛火愈烈,蒸腾着水汽,烘得她?脸颊绯红。
她?虔诚的信徒跪在地上,这个姿势最?恰如其分,最?方便,也不管自己的西装裤被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