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前的老尚书确实姓白,祖籍离京城不远,辞官后就在城郊置办了宅邸。一家老小都在城郊的大宅子里住。为人很低调。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要出面保举这个书生进宫。”
“后来,老尚书就托关系将他安排的到现任尚书府做了个文官。可能这个什么佟少爷文采很好,不久就被重用送到了翰林院当了个什么院士。我这老百姓当然也不太懂。”
“没过多久,这位尚书大人就把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了这位佟院士。谁知道,结婚当天就出了事。”
“老尚书在新郎官敬酒时突然掏出匕首,对着新郎官连捅数刀。新郎当场就死了。原来那新郎是老尚书的女婿。小女儿早在几年前就嫁给他了。听说还敢给他生了儿子。就在老尚书家。”
“后来利用老尚书来到京城,左瞒右瞒的没说过他和老尚书的关系。现任尚书见他出口成章、博学多才,又仪表堂堂。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可老尚书那边呢,见女婿是可塑之才将来必成大官,便派人去接在女婿家乡的女儿,谁知道接回来了个疯子。回来的下人们说佟院士一家被人灭了门,小姐人也被吓疯了。整个镇店都没有几户人家了。白老爷当场就气的背过气去,醒了以后就找上门去说理。”
“谁知现在的这位尚书,对了这位尚书姓李,这位李大人啊竟然碍于面子说既然婚事一定他女儿也疯了。佟院士自该从新续贤。还说什么不耽误给他做女婿。这都是后来李尚书家出了事。知道内情的人到我们这里吃饭我偶然听见的啊。”
“再后来就发生的之前的惨案。现在白老爷也被关进了大牢,老李家喜事也变成了丧事。哎!真是惨那。这事还都怪你们那位远房亲戚。不过他人也死了,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所以我劝你们快些离去吧,别再没求上人,还惹得一身骚。还有啊可别说是我说的,要不然、、、”
没等店小二说完,古宁一下捏碎手里的酒壶。
“死了?不可能!怎么会死了呢?”
“他应该死在我手里,我还有话要问他。他怎么可以就死了呢?还是被别人杀的。”
古宁喃喃自语起来。破老道在旁听完看见古宁要魔化,赶快吩咐烈儿打发店小二离开。
“小二哥,谢谢你,我姐姐定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等她冷静一会儿我自会带她离开。这是二十两银子,麻烦你帮我们接了饭账钱。剩下的就当给你的跑腿费了,今天的事还要劳烦小二哥替我们保密啦!我们今晚就连夜赶回家乡。拜托了小二哥!”
“咣”烈儿边说边推着店小二出了门。然后将门关好后一回头,看见古宁戾气暴涨。已经魔化。普通人的衣服早已变成黑色铠甲裙,头上的黑角也冒了出来。
“丫头,你控制住,你冷静点!”
“古宁!你冷静点!”
破老道和烈儿都急急如热锅蚂蚁,生怕古宁妖魔化生出事端来。这可是京城能人异士辈出。惹出麻烦了可就不好了,
“冷静!怎么冷静?叫我怎么冷静?”
“他怎么可能死了,又怎么可以死了。谁杀的我要去报仇,不对我要去撕了他。”
古宁说完破窗而去。消失不见。
“丫头!糟了这晴天白日的。快烈儿我们追!”
烈儿收拾好东西将葫芦背在身上,收破老道进了乾坤袋。便急急追了出去。
“客官你们没事吧?人呢?”
店小二推开房门发现里面早已人去屋空。挠了挠头:“真是奇怪!”
京城的大街上!
“大牢!大牢在哪?说大牢在哪?”
“啊~~怪人呐!!”
古宁在路上见人就抓着问。路人都被她头上的黑角吓得四散奔逃。
“说!大牢在哪!不说我就杀了你!”
古宁抓住一个老头问个不停,老头吓得早已尿了裤子。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就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破地方!活人问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死的连个鬼影没有!”
古宁找来找去也没有找见,正要发怒就见一处墙角处躲着一只小鬼,一副差人的打扮但又不是鬼差。
小鬼见古宁发现了他转身想跑。
古宁飞身一把将他抓了过来!
“女魔王饶命,女魔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