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好好用功,我就没有养狸奴。。。您让我名列前茅,我今年也真的做到了。。。。。。。您让我。。。您往日那样的时候,也只让我亲您一口,只要您开口让我停,我也。。。。我也会停。。。。。。。”
“我不够乖吗?我还不够乖吗?”
青年执拗而又倔强的黏在叶青釉的膝边,眼角一片嫣红:
“您,您若想为五叔。。。。不,嗣父守节,我们不真的在一起也好,好不好?”
“从前,和从前一样就好,您随意打骂我,只要在打骂后再亲亲我就好,好不好?”
“只要,只要不要让我娶什么曹司家的闺女。。。。。。。”
“我不娶妻的,我不要娶妻的!”
“嗣父既能力排众议,过继我为嗣子,我,我往后,再去本家寻个孩子,不就好了吗?”
凿凿切切的一堆话落地有声。
这也叶青釉多年来第一次仔细听了这孩子的心声,不免挑眉:
“你不娶妻?”
“你也要过继?”
她终于愿意屈尊降贵的回答,落在越承礼的耳朵里,便像是久旱的旅人,终于逢了一场千载难逢的雨。
越承礼紧紧抱住那一抹温暖,重重的嗯了一声。
这种愣头青的承诺,叶青釉向来是不会放在心里的。
只是今日闹这一出,本也不是为了同人闹掰。
这三年下来,狗仗人势的越多,她想要的,便也就越多。
而她想要的,总得有个人去替她争取,将东西捧到她的面前。
于是。。。。。。
叶青釉俯下身,缓缓将抱着她膝盖的青年扶了起来,将那张隽秀的脸捧到了自己心口处的位置,轻声道:
“你这冤家。。。。。。”
“我只不过是逗逗你,你瞧你又何苦闹的着一身黑灰和眼泪?”
怀中的温香,无论何时都令人迷醉。
叶青釉一下下的抚摸着青年有些僵硬的背脊,轻声道:
“曹司家何来的闺女?你听过?”
“我只是怕,我容颜老去,你很快便会厌弃你如今的选择。。。。。。。。”
叶青釉没有多说。
但就是这么一副欲说还休的架势,却早已将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言尽。
越承礼几乎是瞬间,便搂紧了温香软玉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