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中,实力最弱的还这么强。那另外三个,逆天了吗?
这会儿。
梅剑把十来个年轻人,包括还有六七个中年人,全部叫来了。
左老道,面容和蔼地说:“大家难得一聚啊,你们当中,有一些曾经听我讲过课。还有一些,是上船结识的朋友。今晚,哎哟,这时间差不多了,再有个几分钟,我领你们,去拜访这个岛上的主人。”
“这个岛,还有主人呐。”
左老道宽厚一笑:“当然了,人家,可是大人物啊,”
“是什么人物啊,左老师。”
“一会儿,一会儿就知道了。”
“哎,季柏达,你怎么不说话呀。”
有人碰我一下。
我耷拉个脑袋,不抬头。
左老道:“哦,他有点晕船,我刚给他服了药,正在休息,休息一会儿。”
我听动静,就知道是金子平。
这小子!你还等什么,你干嘛不帮我一把呀。
可惜,金子平听不到我的心声。
恰在这会儿,身边忽然传来一股子腥腥的臭鱼味儿,我斜抬眼皮,突然就看到鼠爷,拿了一个夹子和一个破竹篓,正在沙滩上捡东西。
可能是他太专注了,捡了两下,一脚就踩到了我身后的金子平脚上。
金子平破口骂:“老不死的东西!你找死啊!”
鼠爷,让金子平,一骂,扑通坐了个大屁股蹲儿。
然后,他又向后仰了一下,结果,胳膊给我碰了。
鼠爷扭头,对不起啊,对不起,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天黑,加上事发仓促,还有鼠爷的相貌委实不引人注意,再加上,这整个经过,都在众人眼皮底下完成。
所以,没人当回事儿。
瞟了一眼,看鼠爷起来,空了两手,又遁了。
左老道仍旧搁那儿白活,他的道家学说。
而我……
嘿嘿,胸口那烦人的玩意儿没了,还有手铐,开了。
我对鼠爷的手段,只能用惊叹两个字来形容。
当然,人家做了一辈子的贼,这点手段要是没有,那还能叫贼吗?
又等了两分钟。
这时,打从林子里忽然冒出一排的手电光。
然后,我看到,老范儿,领了六七个,不知名的年青兄弟,从山上下来了。
左老道,好像跟老范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