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处,大腿两处。
但万幸,都是破了深口子的擦挫伤,没有骨折,没有弄坏大的血管。
六处伤,有四处,需要缝合。
我擦干净,取了包里的酒精,消毒,接着开缝。
桌子上的人醒了,疼啊,挣扎。
我说:“你们过来两个人,帮我按着他。”
方队长一递眼色。
女汉子和另外一名身手干练的黑瘦子,上前,给这伙计按了。
我继续。
不大一会儿,缝合结束,我又拿了一点药包里自家制的外伤药膏,给他细心地涂上了。
搞定,我伸手试了试对方的脉搏。
大虚!
饿的!
我扭头:“老板娘,熬米汤。”
老板娘,转身麻活去了。
我这时,拿酒精,冲了冲手,俯身对桌上躺的哥们儿说:“贵姓?”
对方两眼无神:“”救,救人,疯……全疯了。疯了……“
不单,受伤,虚弱,神智好像还受到了惊吓。
我伸了大拇指,按在他的印堂上,使了一股子劲儿一透,同时,鼻腔,震出吽字音。
两分钟后。
这伙计印堂,快让我按出坑来了。
然后,他睡了。
我扫了眼方队长。
“找人,扶他上楼休息吧。”
方队长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赞许,惊讶的目光看我。
一小时二十分钟后。
受伤的伙计,醒了。
我们给他喝了一碗米汤。
然后,他哭了。
“死了,全死了!快,快去救人!救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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