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白医生扶了扶眼镜。
他认真地看着叶安然,“叶先生,我觉得您可能因为战事的原因,或者某些烦心事,导致您有些精神异常……”
“要不请您到我的包厢里一坐,我给您量一量血压,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
叶安然一脸懵逼。
他看着白医生,眼镜瞪得溜圆。
好嘛。
他被白医生给当成精神病了。
嗐。
叶安然苦笑,“白医生有所不知,华夏有个东西,叫玄学。”
白医生:“什么是玄学……?”
叶安然扯了扯嘴角,“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任何科学不能解决的事情,都可以归咎于玄学。”
“。。。。。。”
白医生叹了口气。
他失望地摇了摇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上错了车,做错了决定,不应该跟着叶安然一同南下。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在回包厢的路上,夏千澄与他擦肩,她向白医生微微一礼,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被白医生叫住了,“夏医生。”
夏千澄转身,她看向白医生,轻声问道:“白老师,怎么了?”
白医生叹了口气。
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几秒钟,接着说道:“你的先生。。。。。。”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可能这里有点问题。。。。。。”
夏千澄:“。。。。。。”
她微微一笑,“白医生,您怎么能这样认为呢?安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诺尔曼·白医生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能带他过来,我帮他开点药。”
夏千澄非常不悦。
她告辞了白医生,转身朝着叶安然所在的位置走去。
在车厢前面,夏千澄走到叶安然面前,她看着发呆的叶安然轻语道:“安然,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她能看得出,叶安然可能是累了。
他帅气的脸颊,透着一丝疲惫,和深深地倦意。
叶安然看向夏千澄,“老婆,知道我们南下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