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那陈长官请吧。”
关上车门,陈哲走到装甲车前拉开了后车门。
步战车里面有两排桌椅。
一排可以坐7人。
两排凳子都是折叠起来的。
陈沂南上车之后,陈哲连忙跟着上车并将座椅板拉下来道:“陈长官请坐。”
陈沂南坐在皮子包裹的海面凳子上,“你还别说,这玩意挺舒服的。”
陈哲拉下安全带,“这个系上。”
陈沂南系上安全带。
他看着那么多空座,“喊他们来坐。”
“是。”
乘员14人的步战车最终坐了8人。
和一个20毫米机炮手。
去往太仓的路上,陈哲给陈沂南科普车里的射击孔。
陈沂南道:“这车哪都好,打轮胎不也一样废了吗?”
陈哲:“防弹的。”
“就算真被打打烂了,它也能快速充气或者更换备胎脱离战场。”
…
陈沂南:……
七点一刻。
陈沂南的专车停在小汤山前面的中央大街路口。
而恰好。
从昆山回来的突击一营的重装车队也从另一侧准备拐弯的地方同陈沂南的专车车队会车。
各车车长将他们抵达的消息汇报给了叶安然。
前街站满了送别川军的百姓。
那些躺在地上的英雄,此刻身上铺满了花束。
百姓和学生看着停在路口的车队,纷纷靠边站让出一条路。
陈哲:“陈长官,下车吧?”
他推开后车门。
放下蹬车梯。
陈沂南下车。
入眼。
是身着黑色、深色衣服的市民和青年学生。
他们站在前街的右侧靠边站成三排。
而在那些市民的对面,是躺在地上永远安息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