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安德烈被他的样子逗笑,干脆放开了一直卡着浴室门的手,侧过身体,“那进来吧。”
“啊?!”
法安蓦然抬起头,他震惊地看了眼雾气缭绕的浴室,又看了看坦然的安德烈,吃惊地问。
“你让我……进去啊?”
“不然呢?”安德烈望着他,“这里只有一个浴室。”
法安和安德烈对视,脸上渐渐高兴起来。
“好啊!”
他干脆利落地脱起了衣服,一边脱一边往浴室里走。等他穿着拖鞋迈进浴室的门,手上提着上衣下摆脱下了高领毛衣,却发现安德烈站到了门外。
“……安德烈?”法安疑惑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洗好了。”
上将平静到,“浴室你用,我去穿衣服。”
法安静默两秒,额头上的青筋隐约绷了起来。
“安德烈·赫蒙·欧尔姆斯——”
法安昂着脖颈朝着门外的上将咆哮一声,用力地甩上了浴室大门。
“你就去穿你那该死的衣服吧!!”
整个木屋仿佛都被这一下门砸得晃荡,法安气得踢飞了脚下的拖鞋,阴沉着一张脸扒光了自己,在心里痛斥自己的心软。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安德烈不会碰我,却不知道孤A寡O在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的木屋里他还不会碰我。
我是很听话的,他的话我句句都听。明明拿到了麻醉药剂,还是对他抱有幻想,觉得他可能也会想吃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