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松。”
陈瀚宇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得到了一个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一个。
他死死地拿捏了哥哥容易心软的时间点。
但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不是陈穆柯决定的。
陈穆柯也想要放松,因为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的时候,受到的阻碍越大,反抗的力度就会更大,他的肉逼有被轮胎摩擦碾压的感觉。
这样的碾压程度对于刚收过鞭刑的骚逼来说无异于燎在火架上面烘烤,让陈穆柯无时无刻不在猛烈的痛快之中。
“你……”陈穆柯重重喘气:“抱住我。”
陈瀚宇照着做,大手环住了陈穆柯的腰肢,两个人面对面。
看着突然变得温和下来陈瀚宇,陈穆柯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心思。
他居然想着。
两个人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似乎也不错。
很荒缪的想法。
这样荒缪的想法让陈穆柯有了另外的一种对付男人的方式。
“痛。”陈穆柯说道,他现在脸上带着情欲,心上却是如同暗涌的河海,一阵暗流不断在他心上形成,逼迫他说出半真半假的话:“我现在骚逼好痛,宝贝。”
为了增加说服力,陈穆柯的声音里面都带上颤抖:“可以把那个玩具,摘下来吗?”
陈瀚宇的眼底亮了又亮。
不得不说,这样的哥哥,带着与前几天不同的感觉。
像是诱人深入的妲己。
有这样的狐狸在,哪怕是成为纣王也无所谓。
陈瀚宇想到。
不得不说,他很喜欢这样的陈穆柯。
“亲我。”
陈瀚宇按下心思,交换着他们的条件:“只要亲我一下,我就答应哥哥。”
陈穆柯毫不犹豫地主动亲吻陈瀚宇的下颌。
这样的要求显然只是很轻的条件,但是很大程度地减少陈穆柯在性爱痛苦。
毕竟。
陈穆柯垂眼看了一下那个铜制套具,上面的沉重,坚硬,始终是人夫无法承受的。
一吻既毕,陈瀚宇就单手把那个玩具拆除了下来。
此时的小鸡巴已经被折腾得颓软。
但是男人没有关注,他接着这个姿势开始持续地操弄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