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即刻内牛满面了,她还是律师的女儿呢,可凭她的智商和应变能力,此刻她深深的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她和石岩的智商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她如果和他辩论一件事情,她注定是要以失败收场的。
于是她起身,准备朝房门方向走去,却在和石岩错身而过时,他突然伸出手臂一勾,她整个人还没来得急惊呼一声,人却已经落到了他的怀里,惊慌失措间,手里的购物袋已经跌落到地上。
石岩几乎是一个转身,直接把她放倒沙发上,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人已经压了上去,迅速的攫住了她的粉唇。
她刚要惊呼,却给了他可趁之机,粗粝的舌头钻进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灼热的吻以强势之态攻城略地,迅速的席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
木槿根本就没有半点防备,因为她和他认识以来,他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即使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也只是搂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所以她很放心。
这会儿,她被石岩压在沙发上,防无法防守不能守,惊慌失措间傻愣愣的被他吃尽了豆腐。
她身上的衣服略微有些宽大,石岩急切的吻她时手已经迅速的伸进她衣服的下摆,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卷起,并迅速的朝着她伟岸的山峰爬去。
木槿的身子几乎本能的颤栗着,甚至发热,他的大掌好似带着一把火苗,摸到哪里,那里的肌肤就能在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石岩凝视着她的脸,木槿清纯的脸上罩着一层青涩的暧昧,媚眼如丝,这让他瞬间困惑不已,她的一举一动以及她此时的反应,根本都不像是个已婚的女子。
他明明定力非常,今晚却连着两度失控,这是为什么?
难道,紧紧只是因为她这张脸?
是的,这张脸,有多久,不曾和他在一起?
他的手几乎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下滑去,迅速的掀起她的裙摆,沿着她白皙细腻的大腿一路朝上,并摸到了她遮羞布的裤脚边沿。
木槿大脑随着大腿处传来异样逐渐清晰过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猛缩着,一张脸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在瞬间变得苍白,恍如一只闯入陌生世界的小白兔一般。
木槿并不知道,此时她这副表情,这样的神色,却更是能激起男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心思。
“嗤,”他抓住她遮羞布的裤脚用力。
“不要!”木槿几乎是本能的喊了一声,顾不得手上的伤,即刻伸手下去死死的护住自己裙摆下的那块遮羞布,语气无比坚定的开口:“不要。”
他的动作停住,跳跃着火苗的黑眸,却是以冰冷的方式凝视着她。
她想到和他是夫妻,猛然间又觉得自己这样不肯是不尽妻子的责任,于是害怕和内疚在心里纠结,脸色瞬间红白交显得煞是粉嫩。
“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的声音很低,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理解。
他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目光冷冷的凝视着她,看架势是想要强行讨要他该拥有的福利。
木槿气得脸红筋涨,于是放开自己护住的手,然后腿伸直闭上眼睛,银牙一咬:“来吧,既然你要,就拿去吧。”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唯有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大约半秒,他那原本抓着她遮羞布边沿的手突然松开,头却俯下来,薄唇迅速的覆盖上她粉嫩的唇瓣,温柔而又缠绵的吻着。
木槿的身体更是颤栗不已,25岁的她,曾经谈过七年恋爱做过三年人妻,却从未经历如此变态而又强势的吻。
真是个狂妄而又霸道的男人,怪不得说他是属老虎的呢。
“我是谁?”他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着的问。
“石岩,”她浑身颤抖着,可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薄唇微启,含着她圆润细腻的耳垂,蛊惑般的低语着:“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