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势利眼,她在心里愤愤的骂着眼前的这些人,不由得暗暗发誓,这辈子她白惠蓉如果不能翻身就算了,一旦有机会翻身,她还要把石心如和方莹这两个势利眼给整惨,让她们记住瞧不起她白惠蓉的厉害。
刘琴见白惠蓉不啃声,权当是她答应了,于是领着众人走出白惠蓉的病房,又叮嘱看护在照看白惠蓉时多费点心。
走出病房门口,大家都很自觉的朝电梯方向走去,唯独刘琴落在后面一点,她看着门口的两个警察只觉得特别的碍眼。
“喂,你们别在这守着了,”刘琴对这俩警察说:“惠蓉也就是出车祸住院,她的人生安全并没有受到威胁什么的,根本就用不着你们来这样保护她,你们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这两警察听了刘琴的话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没有完全弄懂刘琴话里的意思,唯一明白的是刘琴让他们不要受在这里了。
“老人家,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其中一个警察试图跟刘琴解释:“我们守在这病房门口,就是我们的工作啊。”
“我知道,”刘琴略微有些不耐烦的接过话来,然后看着这辆警察问:“是不是洪峰让你们来的?他这是以权谋私,你们赶紧回去,别听他的,不就是受伤住院吗?值得如此大张旗鼓的徇私舞弊?”
“徇私?”这俩警察越发的被刘琴说糊涂了,其中一个皱紧眉头道:“老人家,我们没有徇私啊?我们只是在尽职尽责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得得得,我知道了,你们守在这门口也就算是工作了是不是?”刘琴非常不耐烦的接过话来,然后看着他们俩问。
这俩警察面面相觑后又看着刘琴同时点头,然后又异口同声的开口:“是,我们正在工作中。”
“好了,你们这里的工作就先放下了,赶紧回局里去,让你们的上司重新给你安排个工作就可以了,这地方不需要人守着。”
“这个。。。。。。”其中一个警察听了刘琴的话犹豫片刻,然后又看着刘琴小心翼翼的说:“老人家,我知道您是石老夫人,按说我们应该要尊敬您才是,可是这调动工作的事情,我们的确是不能听您的,所以,请您见谅,我们还是要坚守工作岗位。”
刘琴还真没有遇到这么倔的人,她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他们俩居然还不肯离开,非要守在这里,这究竟是谁想出来的折子?
于是,她略微烦躁的对那俩警察道:“行行行,你们不听我的,但是你们得听你上司的吧?我现在就给警局的局长打电话,让他赶紧把你们俩给撤退回去,以后不管是石洪峰还是白惠蓉要你们来保护什么的,你们都不要听他们的了。”
“不是市委书记和书记夫人让我们来的,”俩警察中的一个终于听出点端倪来了,于是赶紧给刘琴解释着:“我们俩守在这里也不全是为了保护石夫人的安全。”
“你们不是为了保护惠蓉的安全那你们守在这做什么?”刘琴这一下更是糊涂了,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难不成是你们吃饱了没事干?”
“。。。。。。”俩警察被刘琴给质问得有些无语了。
“我们的事情多着呢,”其中一个耐着性子给刘琴解释着:“我们俩守在这石夫人的病房门口,一是为她的安全做想,怕有还有人会对她不利,二是防止她逃跑,或者是在别人的帮助下逃跑,因为她现在毕竟是嫌疑犯。”
“嫌疑犯?”这一下轮到刘琴震惊了,看着这俩警察问:“惠蓉是什么嫌疑犯啊?她究竟犯什么事儿了啊?居然到了警察守在病房门口的地步了?”
俩警察面面相觑,半响其中一个才又道:“石夫人犯了绑架案,虽然被她绑去的人质获救了,但是我们的案子还没完结,而石夫人现在虽然受伤住院,可本着我们的原则,对于嫌疑犯我们要盯紧点,万一她使个什么金蝉脱壳之计逃跑了,那我们又去哪里追她啊?”
“绑架案?”刘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忍不住追问了句:“那她都绑架谁了啊?最终这案子又是怎么生起来的?”
“她绑架两个人了,”警察把白惠蓉的案子调出来翻看着,然后非常礼貌而又公式化的回答着:“这两个人一个叫吴悠,而另外一个叫安木槿。。。。。。。”
轰隆隆,刘琴只觉得头顶上飞过几团大乌云,她做梦都不曾朝那方面去想,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成了绑架犯,而她所绑架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前儿媳妇和自己的孙媳妇。
她刚刚还有些同情白惠蓉那条腿的心情在瞬间消失不见,迅速涌上心头的是愤怒和痛心,她此时站在这门口,却是再也不想走进白惠蓉的病房去了。
“奶奶,你怎么还在后面磨磨蹭蹭的?”石岩从电梯那边走过来,看着站在门口浑身都在颤抖着的刘琴,赶紧过去伸手搀扶着她,低声的问:“奶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刘琴回答得非常的干脆,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道:“这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我没想到。。。。。。没想到惠蓉居然会做出绑架木槿和吴悠的事情来,她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石岩没有再吱声了,他扶着刘琴朝电梯边走去,对于白惠蓉这一次的举动,其实用丧心病狂四个字一点都不为过!
刘琴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又用手拍着那搀扶着自己的手背道:“石岩啊,这惠蓉在我们家呆了三十年啦,她这是。。。。。。。在自寻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