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刚拿着扫把从客厅走出来,就看见刘士奇已经进来了。
刘士奇看见她手里拿着扫把楞了一楞,视线在客厅里迅速的环视了一下,即刻就看见了沙发上横躺着的余莹。
“老婆,扫把放下,我来赶她,”刘士奇把橙子手里的扫把取下来,然后笑着用手拍拍她的脸道:“看看,长得这么温柔娴淑,明明是一贤妻良母,这拿起扫把就有些破坏形象了不是?”
“靠,老娘我就是要做泼妇,”橙子瞪他一眼,不过到底没有再把扫把拿上了。
刘士奇把公文包丢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横躺在三人沙发上的余莹,冷冷的开口:“余小姐,麻烦你赶紧起来回去了,不要打扰到我们的生活。”
余莹慢悠悠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醉眼朦胧的望着刘士奇,声音柔媚的能滴出水来:“士奇,你回来了?我在等你,我以为你又跟小妖精。。。。。。”
“住嘴,”刘士奇迅速的抢断余莹的话,冰冷着一张脸道:“这里不是你的家,你等谁啊?还是回你自己的家去等吧?”
“士奇,你怎么可以这样?”余莹又哭了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数着:“士奇,你曾说过,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你曾说过,我们要一辈子过到老。。。。。。”
刘士奇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然后冷冽的开口:“余莹,在我带橙子回我父母家里那天,我想我就已经给你说得很清楚了,过去的生活就像是流水一样不可能再回来,而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也很喜欢我现在的妻子,我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日子,”
刘士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秒,双手握紧成拳头,接着又慢慢的道:“所以,余莹,请你哪里来哪里去,从今以后不要来打扰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刘士奇说完这话,转身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用手指着门对还站在沙发边的女人冷冷的道:“余莹,请你出去,即刻马上跟我滚出去!”
说完这话,即刻过来拥抱住橙子:“走,我们上楼回房间去,不要理会这个疯女人。”
橙子是被刘士奇半推半抱着上的二楼房间,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上了,看见她一脸的怒气,即刻嬉笑着安慰她。
“好了,老婆,她喝多了,是个神经病,你不要跟神经病计较就行了。”
“她是神经病?”橙子嘴角边拉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她是神经病她记得你们俩在吧台怎样makelove?她是神经病她知道跑到书房的书桌上去回忆你们在书房makelove时的情景?她是神经病她还能爬到卧室的床上来。。。。。。”
“打住,”刘士奇即刻抢断了橙子的话:“橙橙,我不知道余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不过就你刚刚说的这三句话,我得跟你纠正两句,第一,吧台是在餐厅里的,餐厅和客厅连着的,我没有那么BT的,至于书桌上吗,不好意思,书房是修身养性的地方,侮辱斯文的事情我也没有做过。”
刘士奇说到这里又停顿一下,然后看着橙子道:“当然,我跟她是夫妻,而且曾经也是因为相爱结婚的,所以,夫妻间该有的事情都有过。。。。。。。”
“滚滚滚,滚下去安慰她,”橙子烦躁的打断他的话,同时过来用手推着他朝房间门口走去。
刘士奇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把她拥抱在怀里,柔声的道:“老婆,我们都有过去,曾经怎样都不重要,重要是现在,是将来。”
“现在,是我跟你在一起,年轻时的海誓山盟我不会再许,因为那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我对我们俩的婚姻持百分之一百二的认真,我会用真心待你,只要你愿意一辈子接受我的真心,那么我就愿意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橙子听了这话,鼻子微微一酸,眼眶居然湿润了,她反手环抱着他精壮的腰,半响才低声的道:“我当然不会去追究一个人的过去,我只是——希望你能分清楚现在,你究竟愿意跟谁在一起?”
“傻瓜,我早就分清了,”刘士奇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轻声的道:“你就在房间呆着,我去楼下把她赶走,然后我们俩出去吃情侣套餐。”
橙子点点头,回转身,望着那张之前余莹还曾爬上去的大床,想着她说的那些话语,不由得又难受起来。
余莹也曾住在这里,也曾在这张床上和刘士奇翻云覆雨,也曾。。。。。。
她虽然知道,刘士奇和余莹曾经是夫妻,可到底,哪个女人愿意在丈夫和前妻曾经睡过的床上继续去睡?
刘士奇原本伸手转动门锁,可回过头来看见她那失落的样子,猛地想起刚刚她好像说余莹跑到卧室里来了。
他即刻走上前来,伸手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低眸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才认真的开口:“橙橙,换了,全都换过了,这整栋楼,我都全部重新装修过了,以前的主卧在三楼,现在的主卧都在二楼了,家具更是全部买的新的,即使以前没有和你结婚,我也不可能住在留有别人痕迹的房间里的。”
橙子点点头,刚刚失落的脸上已经有了笑意,用手轻轻的推着他:“快点下去赶她走吧,不是要去吃情侣套餐?时间还早?”“一起下去,”她突然拉着她的手:“走,我们一起去把她赶走,省得我把她赶走还得上楼来请你一次,这样才节省时间。”
而楼下,客厅里的余莹还没有走,看见刘士奇和橙子一起牵手走下来,明显的愣住,因为她以为刘士奇把柳橙橙送到楼上就好会下楼来安慰她的。
“余小姐,不好意思,我要带我的妻子出去吃情侣套餐了,”刘士奇门外表情的对余莹开口:“还有,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这里了,因为这里不欢迎你的到来,麻烦你现在就出去好吗?”
“我不出去呢?”余莹撒混,瞪着刘士奇喊着:“刘士奇,你怎么可以这般无情?”
“我不是今天这般无情,”刘士奇的脸冰冷如霜,声音冷如寒冰的开口:“余莹,我想你应该明白,五年前我就这般无情了。”
余莹听他这样一说,即刻心虚起来,于是又眼泪汪汪的开口:“士奇,我这不是。。。。。。”
“余小姐,再不走,我就叫小区里的保安了,”刘士奇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然后用手指着大门口:“你到底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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