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身上就套了件睡袍,领口稍敞。
她点点头,嘴边正喝水,陆南渡走过来,拿开她握着水杯的手,低头含住她唇。
凉开水没来得及喝下,从唇角渗出一丝,蜿蜒而下没入睡袍领口。
女人肌肤雪白脆弱。
陆南渡细碎的吻沿着水痕而下。
门口传来铃声,江汐稍推他:“去开门,应该是外卖到了。”
最近两人中午都会一起吃,当然两人都不算太会做饭,江汐厨艺不精,陆南渡只会泡泡面,两人只能叫外卖。
陆南渡停在她身前,没直起身,掀起眼皮看她。
“姐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卡这时候?”
江汐笑:“这你应该问外卖。”
陆南渡手握住,笑:“问个屁。”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吻:“亲完了再说。”
江汐去推他脑袋,笑:“烦死了你,赶紧的。”
陆南渡啧了声,却还是笑着,他起身:“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
江汐拨了拨领口,在他身后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整一烦人精。
陆南渡两三步到玄关门边,开门接过外卖。
他瞥她,吊儿郎当的:“你说往东我哪儿敢往西。”
江汐靠墙上,淡淡一句:“就放屁吧你。”
陆南渡走了过来,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说真的。”
江汐推他:“我看你是真的不嫌腻歪。”黏死人了。
说完江汐转身进厨房里放杯子,出来的时候陆南渡已经将饭菜摊开在矮几上。
江汐走过去在陆南渡对面坐下。
陆南渡递给她筷子,江汐接过:“今天有什么消息没?”
自从陆南渡上次跟她说了那些事后,江汐一直陪他关注着动向。
这些事以往只有陆南渡一个人做着,在一个谜团里寻找答案将近十年,孤苦伶仃无人问津。
他在坚持着,也任由别人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这些他不介意,也不怕因追究丢掉性命,他想就算为了陆恩笛,也要找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