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多次看在眼里,但也不好说什么。
在她看来,只要跟叶安接触久了,是个女人,都很难不沦陷。
自己就是个最有说服力的例子。
她又凭什么大哥笑话二哥。
反倒是,有好几次被带着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赵零露比赵淑慎也好不了多少。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是丁常茂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份一样,近七天下来,从未主动联系过丁常茂哪怕一次。
虽然她脑海里有动过要联系丁常茂的念头。
但结果就是,不仅没和丁常茂联系,连两个孩子和孙女,同样也没联系。
而丁常茂那边。
像是彼此间有默契一样,连条问安的信息也没有。
如果这样,她还不清楚,丁常茂和两个孩子,恐怕已经知道了她这边的情况,她就不配活这四十多年了。
觉得寒心,是有的,但不多。
更多的反而是一种释然。
她的逻辑很简单,自己是被逼的,迫不得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在丁常茂。
如果不是他,先是跟江柔与虎谋皮,又和叶安合作。
合作就合作了。
还立场不坚定。
说白了,就是野心太大,却目光短浅。
否则,她也不至于被丁常茂连累,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且,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深入内心。
近七天下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快要说服自己了。
人,往往如此。
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哪怕是做了杀人放火这样十恶不赦的大罪。
也能很快做到心安理得,甚至问心无愧的程度。
典型的说法,就是抛开事实不谈,如何如何,或者,虽然我这么做的确不对,但又巴拉巴拉一大堆。
说白了,无非就是在推卸责任,让自己心安罢了。
只要自己心安了,一切事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于是乎。
叶安再次驾临南苑小筑时。
赵淑慎的好感度没动静,反倒是赵零露的好感度来到了89点。
再进一步,心理防线就彻底失守,对叶安死心塌地了。
江柔像是闻到了鱼腥味的猫一样,前脚还跟俞静义正言辞的说,她处在接手丁家大权的关键期,后脚,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距离叶安抵达时间,才不过过去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