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请假去接我的?”字明均找了沙发坐下,打量白连玺的西服。
“算是又不算是,我干的是份闲差。”虽然这闲并没有体现在工作量上,但至少体现在了工作时间上。
显然字明均也不觉得白连玺的公司会跨国委派一份闲差:“闲差居然昼夜颠倒到快要和我用一个生物钟了?”
其实两个人都半斤八两,字明均最近也很颠倒,后期在九景龙延往往都是三四点才睡。
“我饿了。”字明均说。
“想吃什么?”
“你做的饭?”
白连玺的冰箱并没有储备,因为他一般都去酒店吃。
于是他沉默了片刻。
“我记得你是会做的吧。”字明均记性很好,看样子还记得他喝白连玺第二次见面时的炒饭空碗。
是他没吃过却很想吃的味道,这种时候机会往往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现在?我冰箱里没东西。”
“那你平时吃什么?”
“我。。。。。。”
“你不能这么任性啊,我不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
“我太失望,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那我换身衣服。”
“不不不我换衣服,那餐厅要求正装入场的。”
“这种餐厅要提前订的吧。”
“上星期定的。”
“。。。。。。那我要是刚刚说我做饭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呗。”
“。。。。。。”
这叫什么?这叫一气呵成,且理直气壮。
字明均洗了个澡,又借了一套白连玺的西服。
“怎么样?”字明均到全身镜前走了一套流程,把每个角度都看了一遍。
白连玺在旁边看了全程,大概想的都是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职业病。
“好。”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字明均大概很少得到这样质朴的回答,闻言便去看着他。
“特别好。”
这时候要是再让白连玺非说出点什么就有些残忍了。
“我也怎么觉得。”字明均竭力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