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玺是能理解丁谦尔的做法的,甚至可以说是感动。
只可惜用错了人,用错了事。
“你打了他哪儿?”
“我一点不后悔。”丁谦尔已经能猜出白连玺想干什么,也不打算躲。
“我问打了哪儿。”
“就一下,不知道具体是哪里。”
“大概呢?”
丁谦尔淡定极了:“脸。”
下一秒一拳挥下来,对方应该没有使出全力,但还是相当有劲。
那位置巧合似的同字明均当时的伤处相近。
丁谦尔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只是被打得偏过了头,再没有别的反应。
“你不该打他脸的,就算他不是公众人物,打人不打脸没听过吗?”
“所以我只打了一拳。”
所以白连玺也只打了一拳。
“一码归一码,谢谢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帮我出头。”
白连玺就是这样的人。虽然不主张暴力,但是必要的时候也会用特殊方法解决问题。
今天的问题好像格外难,一边兄弟一边恋人。
丁谦尔也是在外摸爬滚打多年的成年人,不会不知道身为酒店业的员工殴打客人是什么后果,尤其他还把那么明显的证物留在了外面。
就算案发现场是监视器死角,按到前后左右的其他省相投就不能还原时间轴吗?
如果当天字明均选择投诉,九景龙延顺藤摸瓜找到丁谦尔,他今天一定没法坐在这里。
“但真的不要这样做了,你一个在酒店工作的人,难道不清楚顾客是什么吗?”
“应该不会再有了。”
想来当时那一拳也不是特别严重,今天白连玺见到字明均的时候没看到他脸上有什么伤痕。
“什么叫应该不会再有?”
丁谦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这么护着他?只要他不欺负你,我就不欺负他。”
白连玺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你误会他了。”想想补了一句,“可能也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