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看我,不理我。
我于是换了个问法:“总裁,家里有药吗?”
陆慎瞪我,还是不理我。
我急了:“说话呀陆慎,我问你家里有没有药!你耳朵烧坏了?”
陆慎可能是脑袋烧坏了,陶细觉得。因为他被吼了一嗓子后不仅没有表现不开心,反而勾着嘴指指书房的方向:“办公桌抽屉里。”
尼玛的,这塔玛到底谁是抖m啊?
打开书房灯的时候,陶细摸了把脸上的汗,心想:真好,这家我是逛了个遍了。
嗯……除了厕所。
按着陆慎的话去取药的时候,陶细眼皮一抬,看见了陆慎电脑的屏保。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看这个电脑四四方方自己亮着,目标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看……不……见……啊……啊?
等等?
这屏幕上的人……不,应该说所有人,难道不是我、陶细、本人吗?
甚至……甚至是从婴儿时期的我开始,一直到现在?哦豁,居然还是自动播放,每五秒切一下的那种???
陆慎……他……
他观察员工竟然这么细致的吗?
我捂住嘴巴不敢让惊讶呼出声也不敢来一段B-box。
毕竟我也不会B-box。
为防陆慎烧死在床上,我匆匆看了十来张照片赶紧拿着药过去了。再看见陆慎的第一个念头:以后一定要好好表现,怎么陆慎电脑里都是我眯着眼打瞌睡的照片?下次一定要注意点,可不能被他抓住什么把柄!
14。
陶细觉得,有些flag是不能随便乱立的。
毕竟上一秒还说没进过厕所的我这一刻站在厕所门口风中凌乱。
陆慎好像烧糊涂了,吃了药之后说苦。这家里贫瘠的要死,别说糖了连盐都没几粒。我是真的没办法才给他多灌了几杯水的。
谁知道他现在嚷着要来嘘嘘啊!
可他晕乎乎的左撞右撞我又不放心……跟来,跟过来干嘛呢?给他把尿吗?谁来教教我啊,这题太难了我不会啊!
陶细在内心斗争咆哮间,陆慎已经扒下裤子,一手抚额撑墙,一手拎着他小陆慎,方便了起来。
陶细看直了眼,突然想:妈的,原来我叫陶细也是有原因的!
陆慎一身薄汗,发烧的缘故脸红红的。本来就穿着一身白的他在灯光下简直跟夜明珠似的,好像一不注意他就随灯散了。他本来就长了一张中陶细审美的脸。更别说他现在口唇微张,眼眸半眯,一脸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捏了捏他的小陆慎对他道:“宝贝,别这么看。你想让我除小便之外再排点什么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