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想想就觉得神他妈的烦。
程正生瞧了瞧里头,这傻子心大的同时还经吓,睡地跟只猪似的。
他上前仰倒在床上,抬起腿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踹着周丽鹃的床板。
而床上的周丽鹃好似已经习惯了,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好不香甜。
下头的程正生一想到他在这头暗自忧伤,上头的人却睡地甚是舒坦,那脚就不受控制地瞎痒痒,越踹越得劲儿。
周丽鹃就跟他地节奏一上一下地小幅度来回蹦哒着,就在她睁眼地瞬间,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吓得她又赶紧闭上了双眼。
落地瞬间,耳边传来了程正生的一声闷哼。
这回是真结结实实地砸地他差点岔气了。
周丽鹃忙从他身上爬起来,伸出双手刨了刨他脸上和身上的木屑渣子。眼里满是内疚,她就做了个梦,自己在蹦床上头跳地好高好开心。
记得小时候都只能在稻草堆上蹦蹦,这回好不容易见到了真的蹦床,就没控制住使劲儿蹦了两下,没想到这床这么不结实,给蹦踏了。
程正生听着周丽鹃这话,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侧了个身悠悠道:“我是不是说过,小黄鹂若要想投怀送抱就早说嘛,我程正生又不是个小气的人是不是。但这种方式,太危险了,以后少做,懂了吗?”
周丽鹃见他还能说话,应该是没砸出什么大问题,竟还愣愣地点了下头。而后又抬起来去看那床板的大洞。
程正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哎哟~这洞可不是一般的大哦!。”说完还很自觉地清理完床上的木屑,自然而然地揽着周丽鹃躺下。
“先睡觉。”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一天,我的梦境被“碰、胡”打破,你是否愿意低调地胡一把;(语调平缓)
如果有一天我再次惊醒,你是否愿意还我一个安宁的午夜;(语调起伏)
如果我已n次睁眼,你是否想到一个娃儿梦中的惊起;(语调高亢)
如果那是一个你已熟悉的领域,你会不会把低调当做常态;(语调激昂)
如果这是一个小区的未来,你是否让他酣睡不在彷徨;(回归平静)
麻将机,一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呐喊。(我已无力)
【ps:楼上昨天没有打麻将,但是人疯了,女主人表演着撕心裂肺地呐喊……啊……,随之而来的琼瑶女主般的疾走,我特么以为楼要塌了……,然而困顿使我闭上了双眼,怎奈砸锅摔碗刺痛了我的双耳,我以梦游般的姿态,飘到了大厅把门反锁,我深度以为上演着一场午夜凶铃,那时楼下大爷大妈的声音,让我找到了一丝慰藉……疯狂,真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