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后悔没让枕头塞住你那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嘴巴。”钟离馥对拓跋翊已经是到了想要打死他的冲动了,她继续说道,“得了,你可以滚去南渊宫了。”
拓跋翊见钟离馥也有几分劳累了,他便认真地道,“昨日谢谢你了。”
钟离馥睨了拓跋翊一眼,“谢我什么?谢我把你给按住吗?”
拓跋翊失笑道,“谢谢你昨日照顾我。”
“要怎么报答我?”钟离馥直截了当地道。
拓跋翊也有几分认真了,他便笑道,“将所有事情办妥如何?”
钟离馥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报答,那么我也欣慰了。去罢,我就坐等着好消息。”
南渊宫。
拓跋翊坐在了亭子里,享着品茗,萧慎丘还在房内与大臣们办事。他只能坐在此处等候,见萧慎丘就在不远处,他便站起身子来,“三殿下。”
“兄长这么这番有礼了,反倒让慎丘吓到了。”萧慎丘笑眯眯地说道。
拓跋翊笑意漫卷地说道,“这几日回了北魏一趟,今日回了建康,听闻了城内的谣言。”
萧慎丘脸色一正,还是一片笑意,“哦?到底是什么样的传言让兄长吓到了?”
拓跋翊笑了笑说道,“我听到了谣传大皇子叛乱逼宫一事,三殿下奋力阻扰,大皇子见逼宫不成便自尽了,三殿下带着尸首向皇上请罪。不知道真假呢?”
萧慎丘先是一怔,随后说道,“没想到城内已经谣传着这事了,皇宫的人传出去,反倒让人民慌了。”
“事情始料未及,我也是觉得意外呢。”拓跋翊不可否认地说道。
“计划只是提前了而已,兄长不必担忧。”萧慎丘承认地说道。他缓了缓脸色说道,“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了,提前也并无不妥,慎丘反而觉得效果极佳。”
拓跋翊耸了耸肩,“也并无不妥,只是皇上那边……”他顿了顿说道,“皇上已经察觉到了吧。”
萧慎丘面无表情地说道,“父皇确实知道,但是他也阻扰不了。”他没有多说什么,他笑眯眯地说道,“兄长这几日不见,安阳怪想你的,不妨去见一见她。”
拓跋翊闻言便知道萧慎丘不想多说些什么,他一脸笑意地说道,“那就这样吧。我迟一些去见她。”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便唇角一勾,“我这边也收到了小道消息。”
“哦?兄长请说。”
拓跋翊看着萧慎丘,一字一句道,“听闻二殿下出城,遭受到了袭击。”
萧慎丘内心一震,脸上笑意更深,他问道,“遭受了袭击?”
“嗯。我也是听闻城外的村民看到了二殿下当日所穿的衣裳破碎的痕迹,上面还带着鲜血,现今二殿下也没有传书回皇宫,想也知道定是遭到了袭击。”拓跋翊摸了摸下颚说道。
“如此一来,我明日便向父皇禀明。”
拓跋翊摇头说道,“若你禀明更加不妥吧,理应不管此事,任由它而去。”
萧慎丘先是一怔,还是说道,“如此一来,慎丘明白了。”
拓跋翊点头说道,“眼见我也有点累了,先去休息罢了。”
萧慎丘见着拓跋翊的背影眼睛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