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尽管她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死亡的,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视而不见。
太宰治开始沉迷打击黑恶势力陀思妥耶夫斯基,立志以弄死他为目的明里暗里破坏他的各种计划。
然而,尽管是有着这个‘目标’,太宰治却也着实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他仿佛不知道饥饿,也感受不到时间。
明明大家的愿望都是死亡,为什么在他被‘救赎’之后又要失去另一份‘救赎’么?
然而真的是‘救赎’么?
自己不是一直认为她是让人上瘾的毒品么?
——不。
太宰治听到脑海中的自己嘲讽着。
你只是在推卸责任而已。
为什么你不去死呢?
直到,太宰治被织田作之助唤醒。
——你还有和她的约定。
是啊……还有……约定……
太宰治的眼中仿佛又有了什么。
于是,他开始经历了长达两年的洗白时光。
你治好了我的忧郁,然后赐予我悲伤。最后,还用着似是而非的约定束缚住了我。
他开始喜欢找人殉情,却又在临近实施的那一刻一次又一次的落
荒而逃。
于是,太宰治发现,他无法再和谁真正的去殉情了,似乎只要是加上了‘殉情’这两个字,一场自杀就变得极为不普通起来。
同时,他的身上开始出现极为强烈的戒断反应。
无法感受到快乐,无法感受到安心,甚至就连平静也快要失去。这戒断反应发生的时候,他的内心就会被深深的恐慌所替代,
胆怯、害怕、恐慌、畏惧、痛苦、悔恨。
太宰治颓然的倒在临时的出租屋里的地上,蜷缩着身体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臂。
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手臂早已经血肉模糊,疼痛的感觉似乎是压过了脑海中传过来的阵阵刺痛,内心里剧烈翻涌着的什么也终于消减。他喘息着,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胳膊上缠绕着的绷带极为显眼,然而原本雪白的绷带上如今满是鲜红的颜色。
太宰治盯着自己的手臂,满是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你看。”
他像是对谁说着,又像是只是对自己说着。
“像我这样的人流出来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
太宰治坐起身,给自己缠上新的绷带。
染上红色的绷带拆开,露出来的,是密集的牙印遍布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