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要是真进了后宫,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情报探子。
之后么……
不管怎么说,几年不来见人,这事儿怎么算也是她不占理儿。
“别气了,这就补偿你,嗯?”
她轻笑着,低头迎上他送来的唇,伸手将人一捞,便轻易托着那藏在宽大袖袍下的肥软翘臀把人塞进怀里。
尽管知道他平时已经很是注意,但作为花楼老板,沈兰因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一层淡淡脂粉的甜腻香气,跟他自身的兰香交融着,有些甜腻过了头。
但沈天瑜不讨厌,她喜欢男人身上不同的味道,气息往往比外表更能反应一个人的真实状态,沈天瑜比起外表,时常更倾向于气味好的男人。
这点没少被夫郎们打趣像小狗,皇帝对此反以为荣。
男人很主动,一贴上来就像一团化了的脂膏,一整块融在她怀里似的,带着馨香的修长手臂紧紧攀附着她,香软灵活的舌也积极地往她口中送。
三年不曾蒙恩雨露,足够让一个尝过极乐滋味儿的男人变成一点就燃的干柴枯叶,只需女人一点火星,就能将他烧得灰都不剩。
“呜、呜咕……官、官人……咕嗯……”
沈老板平日在人前也是可望不可即的高山雪莲,这会儿陷在心尖儿上的人怀里,那姿态倒也跟他手底下那群哥儿没什么差别。
倒不如说,是更放荡,更腻歪了。
沈天瑜也没怎么刻意逗他,她想着今晚还有事,就算要弄也是速战速决,亲吻算是开场也是过场,她更想直入正题。
在她看来,这男人心里并不一定有他表现得那么黏人,他向来不是什么菟丝花,独立清醒得很,就算她是皇帝,是他的恩人主子,也不见得真能完全俘获他的心,讨好献身也不过是他固宠手段。
不过,这会儿沈天瑜觉着自个儿得改观了。
她任由他主动纠缠了一会儿,便想夺回主动权,谁曾想才刚反攻过去在他舌根转了一圈,怀里柔软的身子就跟猛地一阵哆嗦。
随着小郎君几声沉闷的呜咽,这身子便彻底在她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泥。
皇帝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女人,哪儿能不清楚男人这是什么反应。
她震惊地退开看他,美人则臊得连忙抬袖捂脸,却忘了他捂脸的手也泛着红,根本就是掩耳盗铃。
“呜……别、别看我……”
“你吃药了?”
没心没肺的帝君一脸疑惑地提问,气得郎君一时都不知该不该臊了,放下手抬眼瞪去。
“官人说话好伤人,我没事吃药做什么?”
可沈兰因到底是沈兰因,玲珑通透是他的看家本事,再者他了解自家主君,光看那幽深眼底荡漾的迷茫,他哪儿还能不清楚这人在想什么。
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管什么大不敬的,抬手捧着她的脸用力揉了揉。
他知道主君不在意男人这些小动作的。
“官人不信我是不是?我这心为官人跳得都没法子了,官人却还觉着我这身子能要强到哪儿去么?”
沈天瑜尴尬地轻咳,狡辩道:“你一向独立,对男欢女爱的事儿向来嗤之以鼻,你都表现到内份儿上了,就算朕是皇帝,也不能没脸没皮到那种地步。”
沈兰因让她这话彻底噎着了,脸上那是一阵青红交错。
天晓得他这一脸精明相的主君怎就是个榆木疙瘩!
他用了三年时间,在这一刻换来了血淋林的教训。
那就是对这女人用迂回战术没用,欲擒故纵也没用,她那脑筋转不过来,她会当真。
“官人真是笨死了……”他小声嘀咕一句,却不收着点声儿,故意叫她听见。
在对男人的事上,沈天瑜自认自己确实是称不上聪明,倒也不反驳,这会儿似乎也的确是她会错意负人心了。
“是是,算朕错了,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嗯?时间不多了,腿张开,朕给你弄弄。”
帝君要哄人,那世上没有男人能招架的住,她做事时眼里就会满是眼前人,被那双眼睛注视着,没有男人家能忍住不腰眼儿发软的。
“官人就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