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兵见到地手上的人是头领的安达,慌了神,赶紧把赛所额扶了起来。
赛所额让两人去追星遥,说他偷了自己的东西,两个卫兵分头行事,一个扶起赛所额,一个去喊其他人过来一起捉拿中原小子。
星远坐在敖包里,忽然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杂沓声,如今他已经可以听懂几句简单的蒙语,此时他听见外面有人说,那个中原小子偷了赛所额头领的东西跑了。
“什么,星遥偷了赛所额的东西?”星远无法想象星遥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跑到敖包外面,随便拦住一个卫兵用不熟练的蒙语问他发生什么事了,这个卫兵对星远说了几句蒙语,星远只听懂了大概,他说你的弟弟偷了赛所额头领的东西逃跑了。
“不可能,星遥不怎么会偷赛所额的东西?”星远呢喃着。
“束大哥。”就在星远觉得疑惑的时候,尔佳听说消息之后跑过来找星远。
“束大哥,听说你兄弟出事了?”尔佳焦急的说。
“走,跟我一起去见你阿哈,我想这肯定是一场误会。”星远拉起尔佳的手跑去找娇哆桒孖。
当两人来到娇哆桒孖所在的敖包时,发现艾菊也在。
艾菊正在求娇哆桒孖放了星遥。
“这肯定是一场误会,星遥不会偷赛所额的东西,赛所额喝的烂醉如泥,被什么人袭击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是星遥偷了赛所额的东西,他为什么连被偷了什么东西都说不清楚,一会儿说星遥偷了他的宝刀,一会儿又说偷了他的红宝石戒指。”
娇哆桒孖一言不发,绷着脸坐在那里。
星远见状问艾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艾菊蹙着眉说:
“他们说星遥偷了赛所额的东西跑了。”
“四弟怎么会偷别人的东西,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说完,星远转向娇哆桒孖,对他说:
“头领,我四弟绝不会偷东西,肯定是赛所额喝醉之后认错了人,以为偷他东西的人是四弟,我们家有的是金银珠宝,四弟不会偷人东西。”
娇哆桒孖仍然一言不发,老僧入定似的坐在那里。
“阿哈,我也相信束公子不会偷赛所额的东西,肯定是赛所额喝醉了酒认错人了。”
“头领,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星遥没有偷赛所额的东西,你难道还不信吗?”此时最焦急的人就属艾菊。
娇哆桒孖终于开口了,他沉声道:
“你们一个个都说中原小子没有偷赛所额的东西,既然他没有偷东西,为什么要逃走?我派人去他的敖包看过了,他根本不在敖包里,那两个卫兵也可以证明臭小子刺伤了赛所额之后骑了匹马向东逃跑了。”
“什么!”星远讶然失声,他一脸惊愕,慌里慌张的说:
“星遥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
“束大哥,你没事吧?”尔佳见星远的脸色很难看,担心他会有事,上去扶着他。
“他向东跑了,好,我去追他回来,亲口问他,到底有没有偷赛所额的东西。”说完,艾菊转身就走。
敖包外面就拴着她的马,就在艾菊解开缰绳的时候,尔佳跟了出来。
“艾姑娘。”
“尔佳郡主。”艾菊好奇的打量着尔佳。
尔佳见四下无人,对艾菊说:
“我也相信束公子不会偷赛所额的东西,赛所额这个人就是这样,每次喝醉了都说身上少了东西,肯定是被人偷走了。我相信束公子是清白的,你找到束公子之后叫他回中原吧,千万不要把他带到阿哈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