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全目光凝滞了一瞬,“招供?我赵德全虽有过错,但小人之事如何关我之命?你便杀了我吧,迟早也是这下场。”
白逸风上前一步,冷冽道:“死倒是容易,但你若真污了皇上的江山,祸害百姓,死也太轻。”
“我劝你,在下问什么,你便如实作答,或许还有一丝罪减的机会。”
赵德全最终叹息一声,道:“白将军,你与我非亲非故,为何如此厚劝?”
“我自知来日无望,只叹这世间终是权不由人,祸逃不过命。”
白逸风眯起眼,盯着赵德全。
“赵大人莫非还有隐情?”
赵德全哈哈大笑,含混地说道:“隐情?哈哈,反正我已身陷此地,说也无妨。”
“要查真相?白大人,西域贼人与我勾结的背后,还有你们意想不到的大人物,权倾朝野,就连你也束手无策……”
“哈哈,那人到底是谁,自己查吧!”
白逸风脸色瞬间冷峻,心中暗生警觉:“那人到底是谁?”
赵德全眼神阴郁,却再度缄口。
白逸风回头对捕快喊道:“记录!
今晚的每句话都要完整写入卷宗,立刻封存。”
“看样子,我回去得重新下令,搜查赵德全的所有关系人物。”
他打量牢房内冷气。
不多时,白逸风再次折返。
此时。
赵德全被铁链锁于墙边,形容憔悴,萎靡不振。
白逸风命人打开牢门,进入其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德全,开门见山道:“赵德全,皇上命我彻查此案,你若坦白交代,或许还能减轻罪责。”
赵德全依旧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对一切都已麻木。
白逸风见状,也不多言,吩咐手下捕快对赵德全施以鞭刑。
皮鞭抽打在赵德全身上,发出阵阵闷响,他却始终紧咬牙关,
不发一言。
白逸风冷眼旁观,心中暗忖:此人倒是硬气,寻常手段只怕难以撬开他的嘴。
他挥手示意停止鞭刑,一名捕快上前禀报道:“大人,此人嘴硬得很,寻常刑罚似乎不起作用。”
白逸风略一沉吟,吩咐道:“既然如此,先让他休息片刻,随后再审。”
要不是沈墨吩咐过,不能把人弄死,白逸风早就忍不住要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