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招被领先,再无反攻的机会,只能被迫防守,防守,再防守。
刀背上的铜环发出清脆又细碎的撞击声。
听声音他便知道,再这样下去,这柄陪了十几年的刀快坚持不住了。
他不明白,韦泰到底从哪弄的这种神兵利器?
又怎会爆发出如此强大战力!
面对步步紧逼,戢勃顾不得许多,手臂青筋暴起,迎上韦泰劈下的刀,用力一推,把韦泰逼退两步。
几乎同时手里大刀紧追而上,劈向韦泰的脖颈。
韦泰不退反进,身体微倾避开脖颈要害,任大刀砍在胳膊处,盔甲溅起火花。
他似感觉不到疼,刀身一转,迅猛对着戢勃的腰腹横削过去。
戢勃没想到韦泰竟不顾自身安危也要进攻,这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让他变的被动,刚扭转的攻守易形。
不得已他只好再次防守。
韦泰手腕一转,刀起,刀落。
锵。
刀砍在戢勃的肩膀上,盔甲上的铁片飞出去几片,血色溅落在地。
戢勃只觉肩膀传来剧疼,左手几乎麻木。
冷光闪现,他不得不再次抬刀防守。
陌刀砍在铜环刀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轻微的破裂声被掩盖在铜环刀的嗡鸣声中。
韦泰眼里狠色一闪,用尽力气一刀砍下。
锵的一声巨响,戢勃的刀应声而断。
刀势不减,砍向戢勃的脖颈处,血水溅起,给院中的银杏树染上一抹红。
戢勃踉跄着退了两步,站立不稳砰的单膝跪在地上,手里只剩半截的刀插入泥里才稳住身形。
他的眼神带着恐惧还有一丝茫然。
伸手捂住不住喷涌血水的脖颈,他努力抬头看向韦泰:“谁?是不是,瑾阳军?”
韦泰微喘,低眸看向戢勃:“你,不配知道!”
说完,手里带血的刀再次砍下,头颅飞起。
北门。
听着城外逐渐清晰的呼喝声,还有马蹄声,南文内心暗道,好快的速度!
他拿下北门没多久,城外的巡逻士兵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