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索。
陈迹跨出文运堂的门槛,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他拿着这封供状已经很久了,原本就是打算在合适的时机给陈问孝致命一击。
如今经历过许多事情,当陈迹再回头看陈问孝时,只觉得,对方不过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麻烦,就像是路上的小石子,路过时踢开可以,不踢开也可以。
但陈迹记仇。
文运堂外,陈问孝被小厮按在长条凳上,小厮们手持哨棒却迟迟不敢下手,偷偷看梁氏的脸色。
陈礼钦站在台阶上,语气森严道:“打啊,怎么不打?”
陈礼钦顺着两人目光瞥向梁氏,而后自己冲上前来抢过哨棒,狠狠打在陈问孝的屁股上:“何为‘仁’?”
陈问孝只顾疼痛哀嚎,哪里答得了问题。
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