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和普通的树木一样生长的无规则的纹路和裂痕,乌瑟却感觉这棺椁上的花纹整体好像是在呈现什么东西。
并不是什么异常邪恶之物,至少乌瑟没有从这个棺椁上感受到任何令他不适又或者不寒而栗的力量。
只可惜他怎么也没办法打开这个棺椁,看不了里面到底有什么。
“能把你的烤兔分我一点吗?”
“啊,好”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乌瑟便下意识地把自己烤好的一块兔腿肉撕了下来,递给对方。
“令人悲伤的厨艺,你们英格兰人真应该学学怎么做菜”
对方如此吐槽了一句。
乌瑟思索着,突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等等,你是谁?”
于是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才看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对面,就这样隔着篝火坐在地上——用斗篷铺在地上。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在你大概……一岁的时候我还看过你,当然,没有抱。
而且我当时也穿着这一身衣服,不过你们卡美洛的宫廷法师都喜欢穿着灰袍来把自己伪装得很神秘。
其实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比我一根手指强。”
对方碎碎念着,但是乌瑟却没有印象,毕竟正如这位声音悦耳的女子所说,卡美洛的宫廷法师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神秘,就好像他们的容貌是什么特别的秘密,被人看到就会死一样。
从知道宫廷法师这些毛病这一点上来讲,这位神秘的法师可能的确在乌瑟幼年时见过他。
而且她显然不是宫廷法师。
“看得出来你的确不记得我了,不过倒也是正常,毕竟真要算的话,我可是睡了一千年的棺椁刚起来。”
一千年?
乌瑟的眼中闪过惊讶,旋即表现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收敛速度很快,显然是经过锻炼的,但是还不够快。
“怎么?你好像觉得我很老?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婆?但是很可惜,对于我这样的生命而言,一千年连一滴水都算不上,也就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