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宵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小宝贝:“需要我向你证明一下吗?”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让尚柯一个激灵。
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当对上男人邪气的双眸时,吓得不停往床内缩。
“你……你不要过来!”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倾身靠过来,单手扯开领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没有吃药。”
“救命!”
尚柯转身要跑,但为时已晚。
沈亦宵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压在床上——
沈夫人再见到尚柯时,已经是一周后。
看到儿媳妇脖颈处还没消退的印迹,她知道这一周儿媳妇肯定是遭罪了。
“哎!沈亦宵真挺不是人的,看把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尚柯强颜欢笑:“他很好的。”
就是发起疯了挺吓人。
沈夫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妈妈知道你受罪了。”
“伯母,我以后再也不跟您出门了。”
尚柯委屈巴巴,那小表情让沈夫人又心疼又想笑。
这也太可爱了!
“别啊!还有很多好地方呢!回头妈妈带你去。”
沈夫人话音还没落下,尚柯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跑远了。
沈图南看着仓惶逃跑的尚柯,疑惑的问道:“妈,您给我大嫂说什么了?他为什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说让他陪我去会所看表演,他就跑了。”
沈夫人视线落在沈图南身上:“南南,要不你陪我去?”
想到上一次看表演后差点被景渊弄死在床上,沈图南表情变得特别难看,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匆匆的说:“妈,我想起来有很重要的事还没处理,我先去忙了。”
“诶!南南……”
沈夫人想要叫住他,但沈图南跑的比尚柯还快,顷刻间就在她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夫人撇嘴:“真是的!儿子们一个都靠不住。还是找时焰陪我去看表演。”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去茶室去找正在照顾宝宝的时焰。
尚柯在沈家大宅待了一天就回去别墅,
沈亦宵知道,经过上次的事后,小宝贝是不敢再随便跟着母亲出门。
最近尚柯忙着做设计稿,偶尔会和林梓煦出去聚一聚。
很快就入秋了,道路两边的银杏树染上秋天的黄色。
被风一吹,从树枝上挣脱飘飘摇摇的落在地面上。
尚柯和林梓煦从商场出来,被冷风灌的浑身发冷。
林梓煦裹紧外套,“这天怎么突然就冷了。”
尚柯抱紧怀里的礼物盒:“看!我说买羊绒披肩是对的吧!”
“还是你有远见。”
林梓煦揽住他的脖子:“走!先去咖啡厅喝杯热饮。”